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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眼中突然就流出了眼泪，“对不起，我不该把对那个周文耀的怨气发泄到你身上……”

“如果没有这些怨气，我也无法出生。”书灵伸手抹去了女孩的眼泪，“我可以救你的，你知道的。”

“我已经没有活的想法了，我活着也只能苟延残喘。”女孩摇摇头，那位鬼差曾经告诉过她，她现在的命是鬼差给她撑着的，哪怕真的有活下去的方法，她也只能在病cuang上度过此生了，“我把我的灵魂给你吧，虽然不知道对你会怎么样，但是总比跟着我一直ton苦的好。”

书灵没说话，只是回头看向了门外。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已经到了凌晨一点，慕白的心跳依旧微弱。章亦歌试着给章修言打过电话，章修言没接，接的是北辰，北辰说生死有命，劝章亦歌不要管，然后就挂了电话。

章亦歌不是不知道他不能管人类的生死，只是觉得是因为他们的疏忽导致了这个人类的死亡，他觉得自己的心一阵一阵的cou疼。

凌晨一点半，章亦歌看到章扬带着盛小楠还有一个……周文耀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透明的长得像慕白的书灵。

“哥，慕白怎么样了？”章扬跑过来是跟章亦歌说话的，但是整个人都弹到了仓央身上。

然而现在的章亦歌并没有注意到，只回复了自己弟弟的问话，“不太好。”

“我可以救他。”那个周文耀身上还是墨水的香味，只是人却没有了那种飘渺的虚无感，“龙鳞是真的，龙鳞可以救他。”

书灵没有选择tun噬女孩的灵魂，但是女孩在书中却将自己的灵魂送给了书灵，虽然不如直接tun噬获得的力量强big，但是书灵依旧脱离了灵一类，变成了书妖。

但是托生于这本书“慕白”却并没有消失，这让几个人都有些诧异，送走女孩的遗体和回去汇报的鬼差九歌后，章亦歌和盛小楠决定，带着“慕白”一起去找慕白。

章亦歌沉ying一会儿，上下打量了一下书灵，又将目光转到了章扬的脸上，最后明了的点点头，“你叫什么？”

“她说，明r可期，我叫明天。”书灵终于有了自己专属的名字，眼中的光芒更加温柔了，低下头温柔的笑着，仿佛是跟某人说话一般，喃喃低语了一句，“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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