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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拿起第一支笔,写下第一个字,他懂得该如何反抗这座山,那就是读书。
他走出了那座噩梦中的高山,可山外仍有山,强权的高山,地位的高山,偏见的高山,他要一座又一座地爬过去。
难道这一辈子都要爬山吗?
因为星痕他发现自己黝黑的皮肤也可以是xin感的表达,他发现自己不善言辞也可以是沉着稳重的象征,若他愿意他可以是一块默默无闻的石头。
他唱着最后一句——
不必向山山自来
赵沉鞠躬,像块重石久立然后起身,big家默默相送那身影远去。
星痕中有些人早已哭得泣不成声,拧着酸涩通红的鼻子,注视着舞台最后一位成员的登场。
周佩商手握伞柄,化伞作拐杖,一席素绿长衣优雅地走到舞台中间,“今天就由我来ya轴表演啦,要为big家跳的是《迎雪》,不要哭啦,好好欣赏吧。”
前奏奏乐起,琴弦缓缓拨动,周佩商挑起鞋尖,挽起长衣,执伞立在地面上。
他飘逸的纱衣随风而舞,他也放手松伞,双臂上下利落一转,伞还没倒下就被他重新握回手里。
风而来,吹起他的碎发,他将伞抛掷空中,单脚站立,另一只脚心稳起接住了伞头,他转腰卸下双臂的力气,衣纱随风飘走就像是一枚薄叶。
脚心向上一抬,伞被抛向了高空,他转圈一扬手,伞落在手中的同时被打开了。
伞里的藏雪落在了周佩商的发顶上,染白少年头。
尾声之时,周佩商握住伞身对着镜头,遮住了自己的脸,他收了伞,那张脸也露了出来,像极了寒冬里的一只残梅。
周佩商双手背过身握住伞,朝观众席鞠躬Wan腰,然后退场,只留下观众们怅然若失。
舞台的那束白光变成了五束白光,背景音乐突然放起了婚礼进行曲。
碎星们耳朵上挂着耳麦,身穿西装登场。
路长青站在正中间,单手扶在胸前,朝观众席鞠了一躬,他伸出手笑着说:“今晚你们愿意娶碎星吗?”
碎星们尖叫声四起,双手贴着脸颊big喊着:“愿意!”
路长青歪头,装作疑惑的样子,“那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们的戒指?”
碎星们突然想起来进场前工作人员发的丝绒方盒,该不会……
他们纷纷掏出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枚戒指,上面刻着碎星的符号。
他们拾起盒子里的戒指,举起来向路长青示意。
碎星也都从上方西服ko袋里掏出和他们一样的戒指,他们也举着那枚戒指。
五个人低头在无名指上戴好戒指,星痕们也放下手将戒指戴在手上。
这是路长青对他们的约定,为他们举办一场盛big的婚礼。
音乐声停,一件巨big的白s网纱落下,落在了每个人的头顶,落在每个星痕的头顶上时,四周的角都会沉下去,看上去就像是独一无二的头纱。
路长青用手指k紧耳麦,“今天最后一首歌,献给我们的婚礼。”
五人排开,路长青站在正中心,他扶着额角,唱着——
夜晚星空如同银河
闪耀着从宇宙划过
那一颗属于你的星星
穿越光年向你靠近
路长青在空中划着心形,从侧面让位给锦齐,锦齐站在中间定位,做了一个手臂wave,对着镜头眨眼,唱着——
飞船星球已启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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