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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之变、永贞国耻,是每一个亲历其中之人永远难渡的梦魇。就算早在嘉禾元年,此案便已经了结,涉案者有一个算一个,尽数被他坐镇监斩。可以说,如果沈玥没有go结严二,在眼下这个关ko上送进唐如风搞这一场荒唐的刺杀未遂之举,或许他们永远都不会旧事重提。
如果当年因为不是粮草生霉,那又会是什么问题?
如果他们当真从唐如风ko中得知了当年之事,背后还有更丧尽天良的阴谋内q,他们当真能忍得住,不与严家拼个你死我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难怪沈玥会如此积极地将唐如风送进他的手里。
“他娘的摆明了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袁钊一拍桌子:“老三你别拦着我,我今天说什么也要从这孙子嘴里把话审出来!”
萧亦然赶忙拦住他:“你再折腾这双剑如风,仔细这人折在咱们手里!”
袁钊气得双目赤红,双手颤抖,死死盯着萧亦然:“老子豁出命去打仗,死在鞑子手里,老子他娘的认了!到了下头阎王爷也得敬老子是条好汉!可不明不白地冤死在自己人里,这他娘的算什么事!这事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阿钊!”萧亦然一掌拍上他的肩头,“若不是因为他们是冤死的,我们何必南下,你又为何会站在这里!害他们的人八年前就挫骨扬灰了!我们的big仇早报了!你就算不能忍又能怎样,难道你要跟着下地府再去杀那些人一回吗!”
“我……那我们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吗?老三你拍着胸脯说,能对得起当年的弟兄们吗!”
“活着的弟兄难道你就不管不顾了吗!”萧亦然一把给他拉了回来,低声呵斥道,“眼下已经可以确认,严家当年定在军粮里做了big手脚,正因如此我们反而不宜声张。
万一此事流传出去,我们对金陵是打还是不打?
不打——对下面的弟兄们没法子jao代,可真要打起来,我们事先毫无准备不说,眼下的军粮还连一粒米都没见着,贸然开战,今年漠北的辎重粮草又从哪儿来?我们图一时ton快,快意恩仇了,心里舒坦了,同严家撕破了脸,可你让北边的兄弟们今年怎么过冬?去戈壁滩上抠石头蛋子回来烤着吃吗!”
……
袁钊一肚子火气都叫他给骂凉了,愤愤地坐回到椅子里,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发愣。
他低声喃喃:“那我们就看着这事这么算了?那些作孽的人死光了就算完了?八万人a……那都是我们娘生爹Yang,活生生的人a……”
豆big的泪珠狠狠地从他的脸上砸下来。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现在不能打的仗,不代表以后也不能打,这一仗,早晚要打回到严家的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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