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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看向阶下站立的二人,“还要劳烦二位再等上一等,严氏此行必有阴谋,翻案与否,朕还要亲自见过那些个严家人,讯问过后,再做决断。”
沈玥撇了一眼桌上糊成一团的诉状,信步绕到了屏风后更衣。
萧亦然斜靠在内屋的椅子上,脑后随意地枕了一本书沉沉地睡着,手边是不big的小炉,炉上的茶水滚沸,咕嘟咕嘟地冒着泡,茶香四溢,皎白的月影透过纱窗落了满身,莫名有种宁静之感。
沈玥解k子的手停在半空,半靠在屏风上,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弛缓下来,将眼前人和他身后偌big的沙盘,归整的河山尽收眼底。
那些读过的史书、做过的文章、深夜的谋划、漫长的等待……似乎都在这一刻,有了具象的意义。
让这个征战十年,又筹谋十年,甚至时刻预备着不再有下一个十年的人,就这样安宁地睡一个好觉,煮一炉re茶,j飞狗跳地做一桌三鲜锅,让他这飘零的一生都尘埃落定。
沈玥恍惚觉得,自己仿佛从幼时遇到他时就在等待这一刻,嘴角露出一点笑意,解开身上的外衫,轻轻盖在了萧亦然的身上,顺便在那深邃的眼窝上浅浅地啄了一ko。
萧亦然做了个不甚清醒的梦,醒过来时沈玥才刚换了衣裳正要出门。
他听到动静回头看过来:“仲父醒了吗?我才要去值房里会一会严氏一Gan人,仲父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萧亦然毒发后气血亏得厉害,短暂的浅眠也没有恢复多少,捏着眉心缓了好一会儿,方才道:“我去做什么?再将人打一顿?怕是现在我去了也只有挨人家打的份儿……”
“监督我a……”
沈玥索xin又转了回来,蹲在萧亦然的身前,将下巴垫在他的腿上,仰头笑道:“先前六坊红楼还做女儿生意的时候,年年出九州四big才子评选,朕的表兄黎融,还有严家big公子严子瑜都曾名列其中。不过最厉害的,还要属今r进京的这位严雎长老,年过四十却连年蝉联榜首,气质出尘,颇有魏晋建安之风,最是风流。”
萧亦然扫了他一眼,“陛下喜欢风流的?”
沈玥故作思索:“朕喜欢凶的,会打仗的,臭棋篓子还悔棋的,做饭难吃又不放盐的。”
“是吗?”
萧亦然笑了笑:“君心难测,陛下的喜好属实特别了些。”
“倒也没有那么特别……”沈玥带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抬起两根手指,在他的腿上立成一个小人,用令人心生痒意的力道,一步一步地顺着衣衫缓缓地往里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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