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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瞬间摔在地上打滚挣扎,撕心裂肺的哀嚎似乎响彻天地。
傅宜秾喘着气,额角鲜血混合眼泪汩汩涌下,她浑身剧颤爬向蔚脑袋。
蔚脑袋背对着她地躺在雪地里,脊背上的毛沾染丝丝血迹。它毛茸茸的脑壳上还有雪沫,一阵凉风吹过,它的耳朵轻轻颤了颤。它一动不动,就像平常一般,躺在小窝里,只是睡着了。
傅宜秾艰难爬过去,把它拥在怀里,一边哭一边语不成声地唤它:“脑袋,脑袋,妈妈在,你不要吓妈妈a……”
蔚脑袋睁着眼,却不再动弹,更不会像往常那般,听见她的声音便立即吐着舌头欢快扑过去……
*
big年初三,傅宜秾守在宠物医院,看着医生忙前忙后,也看着猫猫狗狗从身前经过。
宠物医院很吵,很多来看诊的狗狗不愿配合,各种叫声传出。
傅宜秾坐在角落里,出神地想,小时候总以为狗叫都是一样的,后来才知道,每只狗的叫声都不同。有些狗狗声音小,有些狗狗声音尖,有些狗狗叫起来还会拐Wan……蔚脑袋是那种个子小小,但嗓门特别浑厚的一种。
以前蔚清介还吐槽它,说这狗是正太的外表,jrobig汉的嗓子。
傅宜秾竖着耳朵听了很久,始终没有从那么多狗叫中听见属于蔚脑袋的声音。
这只小狗怎么这么乖呢……
平常去宠物店洗个澡都像被人揍了一样,哐哐big叫扒着她死活不愿意,怎么现在就那么乖呢……
她的额头和手心都还泛疼,这小狗一身伤,肯定比她更疼,它是怎么忍着呢?
蔚脑袋长big了,一定是怕她担心,才忍着不叫。傅宜秾叹气,在妈妈这里,哪有会长big的小狗呢?
*
big年初四上午,傅宜秾从长椅上悠悠醒来。
身边是牧况然的声音:“才睡了不到二十分钟,你再歇一会儿。”
傅宜秾思维迟钝,左右环顾很久,突然脸上一急:“我儿子呢?”
牧况然叹气,“还没出来,别慌。”
傅宜秾垂头丧气,慢慢道:“哦。”
牧况然起身,为她换额头和手心上的纱布,道:“那个变态已经被抓走了,放心,有陟哥在。”
傅宜秾对此并不关心,安安静静地等着牧况然为她换纱布。
随后,牧况然长叹一声,坐在她身边陪她继续等。
“哥。”
傅宜秾突然淡淡出声。
牧况然忙道:“怎么了?”
“最近一直没做过梦,但刚才做了一个梦,醒来也记得很清楚。”傅宜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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