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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阮安去温州打工之后和家里联系就少了, 只有父母三不五时地催着打钱,逢年过节也似乎没什么回去的必要。
翌r, 阮安睁眼时傅雁栖已经不在家里了,只有陈秘书掐着他睡醒的点打来电话告知:过年陪傅总回香港。
回香港?傅雁栖开什么玩笑?
他俩是什么关系, 他是什么身份,他凭什么跟傅雁栖回香港?
而打电话去询问的时候, 傅雁栖正在开会,响了三遍才接通。
阮安放软了语气:“我要跟你回香港过年?”
傅雁栖:“en。”
“我……我们的条约里没这一项吧, 过年, ”阮安说:“……过年我要回自己家呀。”
“我让小陈给你开了个八十万的支票, 你可以直接把支票寄回家过年。”
八十万……
阮安目瞪ko呆,聘礼也够了。
他连忙摇头,“不行不行,在我们老家, 别人给那么多钱除非是嫁女儿。”
傅雁栖在电话那头轻笑:“女儿我不要, 嫁儿子倒是没问题。”
傅雁栖的声音沉缓好听, 透过手机传来平添了电流的质感,阮安耳朵尖蓦地一抖,突然哑火了。
傅雁栖察觉到安静,“怎么不说话?”
“……”阮安问:“可是,我是以什么身份陪你回家过年?”
“朋友就好,我父母知道我的取向。”
阮安仔细琢磨了一下这话,言外之意似乎是傅雁栖的家人并不会多过问。
毕竟傅雁栖也只是需要一个时刻不离身的暖cuang的人。
阮安红着脸挂了电话,思考该怎么跟他爸妈说。
其实离开县城出来打工之后,他并不是每年都回去,毕竟他那对父母在乎的只是他ko袋里那两个钢镚,只要逢年过节寄钱,他人回不回无所谓。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想法,阮安的手机响了,是他妈打来的。
阮安连忙接起来:“妈。”
“臭小子,多久了也不知道给你老娘打个电话,在北京混得怎么样?没露宿街头吧?”
“没有,妈,我……”阮安顿了顿,没有全盘jao代,只乖巧道:“老板挺看重我的,还升职加薪了呢。”
“真的假的?”他妈似乎在外面跟人打麻将,“呸”地吐了一ko瓜子皮,“诶诶,听见没有听见没有,我小儿子在北京,在北京跟着big老板挣钱呢,你们那个行业叫什么,叫……”
阮安早已习惯,从前还和他姐姐一起陪着他妈出门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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