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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是空空呀。”黄空空微微屈膝，平视绿娥，“你几岁了呀？”

绿娥一手比 1，一手比 8。

18 呀。黄空空想，这个妹妹她是认定了。

绿娥说：“我今年 180 岁啦。”

膝盖Wan着的黄空空差点跪倒地上。是了，绿娥怎么可能是 18……

不管，这个妹妹一定要认。黄空空不要脸道：“a，那我比你big，我做你姐姐好不好呀？”

“不。”绿娥拒绝得Gan脆，黄空空正要伤心，又听绿娥说，“我想和你做朋友！”

“你想和我做朋友还老吓唬我！”黄空空big喜，装着板起脸，眼角却还带着笑。

“我一开始没想吓唬你呀，”绿娥说，“是你一直没发现我。后来你吓一跳的样子好有趣，我就忍不住了。”

绿娥不好意思的样子化掉了黄空空的心，黄空空使劲点头道：“我原谅你，你做什么我都原谅你！但以后还是不要坐得那么高了，看得出来你轻功很好，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不怕的。坐得高才能看见青许，你要不要也上来看看？”

绿娥退了几步，助跑，屈膝，蹬地，不费一点力气，“嗖”一下就蹿上了房顶。

黄空空仰着脖子，面露难s。

绿娥坐下问：“你跳不上来吗？很容易的呀。”绿娥说完，消失在房顶，两秒后书斋二楼对着后院的窗户被打开，绿娥对着黄空空说，“你走楼梯上楼吧，后院进书斋的门没锁。”

黄空空走上台阶，推了一下关着的门，开了。她这才第一次参观了绿意书斋。

书斋里的书架一排挨着一排，书架上的书yaWan了木板。书多，但书脊上没有灰尘，木质书架多，也没有一点发霉的味道， 可见主人对书爱之甚深。

黄空空在书架之中钻来钻去，发现楼梯。抬头一看，这楼梯陡得跟梯子似的， 踩上去，吱呀作响。

她战战兢兢地爬上二楼，入目仍是层层叠叠的书架。绿娥过来拉她的手，把她拉倒二楼对着路的那面，推开窗户 。

楼高些视野确实开阔不少 。私塾、夺笋家、还有立着石狐狸那户的院子，果然都看得见。

绿娥一蹦，便坐到了窗台上，晃dang起腿，向石狐狸那家看过去，“青许他不喜欢出门。坐在高一些的地方，才能在青许出来拿吃食的时候看到他。他出来，我就跟他挥挥手，不过他也不理我就是了。”

“死宅？”黄空空脱ko而出。果然死宅是三界都存在的物种吗？

“死宅？”绿娥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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