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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遂眼眶涨涩。
他仔细地辨认着一路上斑驳的门牌号,直到停在了一间挂着棋牌室牌子的卷帘门前。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质疑自己是不是被耍了,或者是出于自己那So了伤都难掩盖的s相被人骗来卖了。但还没等他踌躇自己究竟该走还是该留时,眼前的卷帘门忽然哗啦一下升起,下一秒,一个啃着苹果的高挑女xin面s不善地出现在了他眼前。
只见眼前的女人的妆容很浓,脸颊roro的,但下巴却很尖。她的嘴cun涂成饱满的山楂红,脚上踩着镶着铆钉的白s皮靴,衬得她凹凸有致的蓝白相间粗呢T装上别着个明晃晃的bigLOjsgGO胸针。
显然,这个女人拥有着跳脱于这个老巷的j明与鲜亮。
尽管这在周遂的眼中还有那么点不入流的俗气。
“来打牌的?”
女人语气不善,声线有些意料外的深沉。
周遂听后,挥起那张在手心里几乎被捏烂的纸条,“不是,是有人约我过来这个地址。”
啃着苹果的女人将手中的果核往门ko的破花盆里随意一丢,继而没客气地用眼神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微皱着眉道,“哦,你就是来找期期的?”
“对。”
周遂点头,他也是今早在派出所里知道了女护士的真实姓名。
“行,你进来吧。”
苹果女手一挥,姿态很是潇洒。
然而被批准放行的周遂依旧显得有些拘谨。他想,要是换作从前,不论身处何处,他都能游刃有余地应对各种场合,无论是政府里那些喜欢装神弄鬼的领导,还是公司里那些心怀鬼胎的下属……可此刻置身于这个只摆着五六张桌子的棋牌室中,他却觉得自己仿佛被束缚住了手脚,即将要被带去一场阴冷且未知审判。
这里的采光并不好,只有靠墙面那几扇小小的铁窗。
正午时分没有开灯,几缕孱弱的光线透过铁格投进屋内,给坐在窗边的那个窈窕身影打上了一层薄透的米s晕影。一眼望去,倒有点像出自十八世纪荷兰小画派之手的静谧场景。
循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姚期期缓缓扬起脸。轻柔的光线下,她那本就细致白皙的皮肤匀净得近乎透明。
“你来了。”
周遂实话实说道,“……你给我留的钱除了坐公jao来这里,也去不了别的地方。”
“别嫌少,我的经济条件就这样,”姚期期的剖白中依旧带着毫不遮掩的冷漠,“我想刚才你在派出所应该也听到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坐吧。”
周遂正好也累了,他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高挺鼻尖,随即当真投桃报李地坐下道,“特意要我来,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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