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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的血珠顿时滚落在了积木上,一时将本就红艳艳的积木被屋内的余光映得更为诡异而鲜亮。
“哎呀,小心手,”眼前的这一幕让周遂看得触目惊心,“期期,你快去洗手消毒,这些我来帮你清理好。”
“你滚。”
期期挂着满手的血,继续哆哆嗦嗦地摩挲着这一片明暗jao迭的废墟。
“对不起,期期,是我错了。”此刻的周遂已经完全掩饰不住眼底那斥满的后悔与心疼,“你别弄了行不行?这些我都赔给你,今后我十倍百倍的赔给你好不好?”
“我让你滚!”
乌云蔽r,屋内的最后一丝暖光逐渐黯去。
在期期前所未有的暴怒中,周遂顿时豁然开朗。他想起了躺在墓碑下的那个人,也想起了自己前段时间没忍住和安妮去考证的一些内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周遂忍不住想要发笑。
多少年过去了。
可怜的人竟然还在逃避那个固定的、已然死去的现实。
“……你这么生气,是因为这堆toy花是那人送的吗?”
姚期期霎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当人们无法决定自己的未来时,就会格外珍惜自己选择过去的权利。她在心底默默祈祷,祈祷周遂的嘴里别再吐蹦出一个字来。这是她最隐秘的伤ko,这是她好不了的疮痍,她不愿意甚至没有能力和任何人去谈论分享。
然而周遂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头皮发麻,霎时如赤-身-l-体坠入数九寒冬。
“其实你也知道,他就是个骗子吧?”
“你闭嘴。”
“醒一醒吧,其实你早知道这一切不太正常。”将这一层窗户纸捅破后,周遂反而如释重负下来,“只是你不敢去相信,你怕他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人,你明知道出了问题,但你却怯懦地画地为牢,不愿意去接So事实真相。”
望着眼前这个麻木不仁的刽子手,期期恨得连牙齿都开始打颤。
“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姚期期,我问你,那你为什么非要自欺欺人地盖住碑上的那些字?”这一刻,周遂仿佛法庭之上伶牙俐齿的金牌big状,得理不饶人道,“你盖住的内容是什么,为什么他的墓前明显有小孩子才会留下的东西,需要我帮你一起回忆一下吗?”
“都是假的!”期期被彻底踩中了ton处,“那就是疯子和杂种,疯女人和小杂种!”
人类无法忍So太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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