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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相信,安琥边军是无辜了吗?”
原来上官峤就是雁徊镇人,才会这么奋力地求一个真相。那里的人为什么不信他,要用石头将人砸死?
李持月记起,上官峤曾经说过,自己自小随禅师云游四方,雁徊镇又被回纥突袭,他虽躲了过去,认识他的人怕是死得差不多了,加之高官在其中阻挠,才造就的前世的下场。
“你打算何时为安琥边军洗雪沉冤?”
她不说信不信,只是问他何时去做,显然是信他的,上官峤笑意勉强:“怕是还要几年,公主,终究是臣唐突了,身负家人冤屈尚未洗清,不该……”
李持月按住了他的cun,不让他再说:“你有自己要做的事,我亦有,上官峤,若是我们都如愿了,你再来同我说,愿不愿与你在一块儿,我是会应你的。”
眼前困局太多,她不能再多一份q做牵绊。
上官峤将她拉近,抱入怀中:“这个答复很好,往后我见着你,总要问一句,公主可得偿所愿了?”
李持月靠在他肩上,声音懒洋洋的:“哪有这么快呀,咱们都有漫漫长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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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玉宁被送到了公主府去,许怀言在未到门前就下了马ce,他明面上不该沾上季青珣的事,于是韦玉宁下了马ce之后,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是冯娘子吗?”门房上来问,府中人一早知道韦玉宁要来。
很快,一个侍女出来将她领了进去,“公主出门还未归来,你要去素心厅等候,见到公主的规矩可知道?”
“我,我知道。”韦玉宁从环顾中收回目光,忙答道。
只是方才匆匆一瞥,韦玉宁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天家富贵,听闻天子对这个唯一的同胞妹妹疼爱至极,这公主府就是他亲自督造的。
房栊户牖处处可见奇珍,云阁水榭,连绵浩渺若人间仙境,就是脚下的一块砖,也剔透莹润,堪比玉料,她低头走着,脚下玉砖几乎要映出自己局促的脸。
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转过了无数,侍女才道:“到了,冯娘子就在此等候吧。”说罢就离开了。
无人奉茶也无人说话,韦玉宁就一个人立在素心厅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许怀言说她不会有事,真的是这样吗?李持月要想杀她,还有谁能阻止?
半个时辰后,她等来的却不是李持月,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但看其衣裙钗饰,似乎是宫中人。
韦玉宁跪下,道:“民女冯玉宁,拜见这位……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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