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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赋税r重,不堪重负便生叛逆,两年前的东畿道叛乱未尝没有这个原因,公主,绝不可再助长此事了。”
说着说着,他又义愤填膺起来。
换做从前,苏赛一定要想方设法上书给皇帝,将此事闹big,但他渐渐也知道,皇帝不关心此事,世家如一棵棵遮天蔽
r的big树,让人触不到天空。
眼下,在乎此事的人,有能力改变的人,只剩公主了。
苏赛不但和她说,还将一卷厚厚的卷轴带了出来,上面记录详实,条目清楚,李持月还看到了他写在旁边的见解。
苏赛显然在探寻一种新的税法,但是还未成型。
big家听着,也没人在说笑,不止苏赛有事,他们这两年在别的衙门做事,也能看到种种乱象,但身为小小的流外官,那些想说的话,也只能憋在了心里。
他们等公主回来,也等了很久了。
李持月倒是能体察,只是如今还不到时候,想要改变,就是要把世家的桌子掀了,偏偏
“你们还不足以根深叶茂的世家相斗,”李持月看向苏赛,“今年该考成流内官了,到户部去,本宫保你,但记住,只能看,不能说,本宫让你开ko的时候,你再开ko。”
户部掌天下钱粮,他去那地方,能看到更多。
说完这句,李持月不yu再多谈政事,将话题带到了别的地方去,众人都知道公主和闵徊被赐了婚,big家互相对视,等谁开第一个玩笑。
苏赛跃跃yu试,“公主,闵big哥是要娶亲了还是永远都不能娶……”
还没说完就被闵徊打断了,他注意到酒肆外的动静,提醒李持月:“公主,外头是四方馆的人。”
李持月不动声s看了出去,那群高鼻深目,衣衫各异的异邦人瞧着确实惹眼,带头的人阳光下一头灿烂的金发,正是摩诃。
不过摩诃等人却不是来酒肆,也没有看到他们,而是奔着隔壁的青楼去了。
很快,隔壁就来这边买了酒,看那分量,看来这群人是准备欢饮达旦,连宵j都不打算回去了。
李持月问:“这群人经常这样吗?”
“公主……”
陈汲喊她,李持月看过去,就被他身后的窗户吸引了注意。
对面窗户里翻出了一个人,高big的身形衬得那花窗格外狭小,有门不走要奔窗户,如此品貌,实在不适合做此宵小之事。
那窗户,正是隔壁青楼的。
掌柜的还感叹了一句:“那可是隔壁花魁的窗户呀,又是一桩风流逸事。”
“那不是……”苏赛指着翻窗的人说道。
陈汲“pia——”一掌拍在他嘴上,不让他说出来,旧相好来令贤坊,公主脸怎么挂得住呀。
李持月见到季青珣,也有些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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