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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澜想他归顺,属实是找错了人。
堂审继续,季青珣问花魁娘子:“那两封信现在何处?”
花魁娘子摇摇头,“不知是被黑衣人拿走了,还是被他们捡了起来……”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摩诃等人。
摩诃见她暗指自己,也不慌张,说道:“那书信应当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结果被花魁一me到就一掉下来,紧接着抢信的人从天而降,问也不问就要争夺,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而且既然是意外掉出,人又已经死了,难说那书信不是花魁自己放进去,假装掉下来的。”
书信确实是他的,但摩诃心思缜密,并未承认要带什么家书,对那被带走的信是何内容,更是半点不知。
季青珣派人搜身,李持月抬手让跟随的侍女做此事,女子们搜过身,身上并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梁衡道看向太子,他放心不过公主的人。
李牧澜道:“孤也带了人,再搜一遍。”
隔云楼的娘子们被搜过两轮,皆无疑点,
摩诃却不愿意被搜身,他身上带着身为北域王子的印信,其中纹样不可为外人知,其他的来使也不愿意。
他们是各国来使,被奉为上宾,不肯同意,big理寺也不能擅自搜身。
此事就算禀告皇帝,也是息事宁人的结果。
李牧澜要平息这件事,说道:“既然来使不愿,不若暂时收押,请了皇命再审。”
请皇帝来做什么,请他来和稀泥吗?
李持月按住李牧澜的话头,猜出摩诃跟那些别国来使互不信任,就算有什么证物也不会互相传递,开始给摩诃施ya。
“死的是北域来使,为何摩诃王子对查明真相一再推却,王子难道不想还来使一个公道吗?”
她不称将军,而是称其为王子。
摩诃看向李持月,这位公主,还有她的男人,真是克他。
在摩诃眼里,季青珣是她的走狗,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就是李持月。
两年前惊鸿一瞥,有意求娶,没想到那季青珣剑术过人,已是吃了一个big亏,到如今两人又在这儿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公主,臣身上有的,不过是旧时身为北域王子的玉印,那纹样只圣人与臣父王见过,只是
不可再与外人看,若圣人在此,臣自当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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