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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不断摇着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有人找上了我们,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假冒衙役,赶在官府之前找到一个人,然后杀了他。至于他自己是谁,他一点也没有透露,我们根本不知道,我说的千真万确!”
“是吗?”掐着他脖子的手逐渐收紧。
头儿眼前发黑,感So到死亡的降临,他魂飞魄散,急急道,“我记得!我记得!我记得他身上有一个腰牌!上面有一个刘字!刘字!”
刘字。刘宇。杨修文的人。
高行修心中了然,收回了力道。头儿惊魂未定地big喘气,正当觉得自己挽回了一条命时,那手又倏然重新掐了过来,力道再次收紧。
头儿心间一滞,声音都走了样,“big人——我错了,big人饶命——”
高行修冷冷盯着他,面无表q。手下鬼哭狼嚎的男人不断叫着说着,他却神思飘远,想起了那女郎冷冷清清的话语,想着她始终看向他时躲闪的眼睛。
她说让他早点离开。
就这么想盼着他走吗?
你知不知道,我自己想走是一回事,你赶我走又是另一回事。
高行修眸光深暗,冷冷看着男人,“流寇,荼毒百姓,霍乱朝纲,你可是那雁dang山的余孽?”
头儿连忙求饶,“big人饶命——big人饶命——”
“本可自力更生报效朝廷,偏要做那贪y劫掠的go当。江浙历年多水患,朝廷每年重金抚恤依旧民不聊生,你们这些山匪流寇却仍旧横行霸道搜刮民脂民膏,与食人血ro何异。”上次平叛跑了不少漏网之鱼,这次倒是好巧不巧叫他遇上了。
“既然如此,我送你一程吧。”
男人还想j烈求饶,很快声音便戛然而止,他重重摔在了猎犬的旁边,三个人一动不动躺在了地上,猎犬呲着牙,爪子暴躁不安地刨着土地,紧紧盯着朝他走过来的男人。
高行修蹲下身,看着那猎犬。
猎犬虎视眈眈盯着他,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叫,吓得跑都不敢跑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高行修轻笑一下,拍了拍猎犬的头,“我不杀你,走吧。”
猎犬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呜呜叫了一声,逃也似地跑走了。
。
黄四已死,苏婵也没必要躲在家里了,当天便去了绣坊。
王掌柜见她回来,喜上眉梢,“姑奶奶!可算是回来了,这几天我也听了几嘴风言风语,你没事了吧?”
“不好意思,因为我的事让您耽搁了这么些天。”苏婵愧疚道,“欠下的工,我会加紧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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