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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左相而言,闻人方息才是导致爱女丧命的祸首;对于闻人方息而言,自然也是同样的怨怼。不同的是,闻人方息想要的不只关乎左相,他更要拿到那个至尊之位,再不由旁人掌控生死——
仅是一分怀疑,便可定下谋反之嫌;
仅是一道密令,便可夺去万千良将xin命。
谋反?那便反给你们去看!
于是,在那个冰冷的雪夜里,他们以歃血为盟,以帝后相许,朝着同一个终途迈出了脚步。
只是,与闻人方息相比,薛四夫人走上这条道路的想法倒是很简单:
父王谋反是真,兵败亦是真,成王败寇自古通理,没什么可辩驳。至于母妃的死,那是她自己甘愿追随父王,更加无可怨怼。对于薛四夫人来说,今r的境遇不是任何人的过错,来r的道?????路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阻隔。
无关什么复仇,她仅是想要。
正如她曾经对薛律讲的那样:愿留戏台,仅是因为她喜欢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喜欢众人臣服在自己脚下的快意——从前是观戏者,往后是天下人。
眼看女子垂眸不语,王润易站起身来,转而行到她身边,拢一拢她的肩膀,柔声劝we道,“姑姑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许多事q也看得越发明白。阿回,你听姑姑一句话,易求无价宝,难得有q郎,眼下你与方息两厢q悦,这比什么都珍贵。至于权势地位,那些通通是靠不住的,云烟过眼而已,没什么要紧。”
“没什么要紧吗?那是因为您毫不费力就可以拥有,更因为,您没有一个起兵谋反、拖累自己成为叛臣的父亲。”
女子说得轻轻淡淡,即便谈及“谋反”与“叛臣”一类字眼也是气定神闲,全无严肃意味。她gogocun,在对方略显错愕的神q里再度开ko,“姑姑,这些年来您对阿回的好,阿回心里都是清楚的。当年,若不是您派遣容容前来搭救,阿回也活不到今r。不过......上回容容也jao了我句话,她说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抉择不同,只是取舍不同而已,您就不要为阿回挂心了。”
“这个丫头,尽会告诉你些荒唐的鬼话!”
“好啦。”薛四夫人拖长了声音,一手挽过姑姑的手臂,跟着那人一同坐下,又歪着头问,“您问我的我可都答了,现在轮到您说说,为何突然要问这些话呢?”
与女子的轻松模样不同,王润易倒是神s怏怏,眉头已经锁紧了几分,慢声开ko,“闻人将军此番big胜而归,军功非凡,前几r的犒军big典上,皇帝当廷赏刀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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