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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轻缘指了指身旁一具收拾得整整齐齐、头上盖着白布的尸身,轻声道:“我想你应该希望亲手埋葬她。”
冯琛瞥了一眼那尸身,立刻紧闭双目、咬紧牙关,再不敢多看第二眼。
储轻缘背起霍林韵的尸身,对着冯琛道:“走吧,医院后面有一处墓地,时常有人过去照料。葬在那儿,你可以安心。”
冯琛没有走,一把拉住储轻缘:“我来背。”
储轻缘蹙起眉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道:“好。”然后将尸身小心翼翼地架到冯琛背上,扶紧他,撑住他一小半身体重量。
两人这才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走出这所谓的医院,冯琛才发现这里是一处荒山野岭,早就不在容诚庄的地下河道内。
具体是在什么位置,他也一时半会儿猜测不出,就随着储轻缘七Wan八拐了一小段山路,眼前豁然明亮,感觉进到了一片银杏树林之中。
此时还是盛夏,银杏树郁郁葱葱,结满一串串果实,树木和草丛都修剪整齐,一看就是有人j心打理过。
走进树林,见草木间全是一个一个的坟冢,果然有一处墓地。
墓地东南角的空场整整齐齐被划分了地块、做了bj,big约是留给新安葬的人。
医院这种地方,进来的人很多一脚迈在鬼门关上,隔壁就是墓地不奇怪。
储轻缘拣选了一处空地,和冯琛一起将霍林韵入土为安,立墓碑时问道:“怎么写?是你的……什么人?”
冯琛想了想,叹了ko气,道:“就写亲人吧。”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什么也算不上吧。”
储轻缘yu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就照冯琛的意思,刻了“亲人”上去。
冯琛看着储轻缘刻那两个字,突然之间,巨big的悲怆犹如chao水涌来,re泪无法遏制地肆意滑落脸颊。
他其实什么都算不上,霍林韵最终还是一个人孤零零地来,又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
想到这儿,他不知为何,竟在这样一个陌生人面前卸下了所有防备,整个人蜷缩在地,失声ton哭。
储轻缘过来轻拍他的背部。
他一直哭到力竭,觉得好疲惫,整个人像被cou空了一般,脱力向后一倒。
储轻缘稳稳接住了他。
这一刻,一股说不出的暖流涌上心头,让冯琛觉得特别踏实、特别安心。
他看了储轻缘一眼,然后就在其怀中沉沉昏睡过去。
再次清醒时,冯琛发现自己躺回了这座简陋医院的病房内,四周用帘子隔开,头顶就是光秃秃的岩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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