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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完这行字,还没按下发送键,手机就响了。
简新筠瞥了眼来电显示,眉头倏地蹙在一起。但她知道该来的躲不掉,于是深吸一ko气后,接起了电话。
她“喂”了一声后便不再说话了,听筒那头传来简母的声音:“燕子,是妈妈。”
她将“妈妈”二字咬得很轻,简新筠听着,忍住一声冷笑,只问:“有事吗?我在忙,有事就长话短说。”
“那个,”简母被她的冷漠扎到了,支吾了好半天才道,“刚才有个人,说是你的代理律师。他给阳阳打了个电话,说你要向法院起诉阳阳,告他诽谤,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这个案子我已经全权委托给律师了,有问题你们可以直接和他沟通。”
简新筠说着就要挂电话,又被对方急切的语气留住了:“燕子,你和阳阳是亲姐弟,一家人没必要弄成这样a!”
“一家人?”简新筠反问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向八卦博主爆料的时候,有想过我们是亲姐弟吗?他说我乱搞男女关系、不给赡Yang费的时候,有想过我们是亲姐弟吗?!”
她怒不可遏,音调越走越高,“现在到了要负法律责任的时候,他想起我是他姐姐了?他脸皮这么厚,到底是像谁吗?像你吗?!”
“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你让让他怎么了?”简母本来是要做“和事佬”的,这会儿见简新筠连自己都骂,顿时急了,“你们做姐姐的,本来就该让让他……”
“够了!”简新筠忍无可忍地big喝一声,打断了对方的陈词滥调,“简冬阳已经二十七岁了,谁二十七了还是个孩子a?!他是个孩子,你就该把他关在家里,别让他出门!他是个孩子,你们就不该琢磨着从我这里弄钱,给他娶老婆?!”
委屈与不甘在体中迸发,她一张脸涨得通红,“其实有些事,有些人,我早就看开了。但我就一件事想不明白——爸爸、奶奶和简冬阳不待见我也就算了,但你身为亲妈,怎么也这么偏心呢?不都说母爱伟big,母爱无疆吗?我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你十月怀胎生我的时候不ton吗?为什么从小到big,你从来都不站在我这边?!”
简母被她一连串的反问弄懵了,僵在那头半天没有言语,过了好半天才道:“妈妈……妈妈怎么不关心你了?我打这个电话,不仅是为了阳阳,也是为了你好。有天我们不在了,还不是你们姐弟几个相互扶持?阳阳毕竟是个男孩儿,以后你有什么困难,至少有个弟弟给你撑腰……”
简母滔滔不绝,简新筠已经无心再听了——人一旦接So了自己并不被爱的事实,就会对那些流于表面的伪装感到恶心。
“你有时间在这儿长篇big论,还不如抓紧时间给简冬阳找个好律师。”她捏了捏鼻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诽谤罪一旦成立,是会坐牢的,不坐牢也会拘役。法律可不管他还是不是个孩子,你们做好准备吧。”
她说着,径直挂断了电话,还顺带拉黑了简母的手机号。接着,她在原地静默片刻,将所有家人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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