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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不止,”路子望将剩下的那半瓶酒一次xin灌下了肚,话也变得多起来:“你知道岁岁她有多怕疼吗?娇气包一个,虽然她在心理上一点也不矫q,但生理上就像个小公主一样。哪儿嗑着碰着了,嘴上说不疼的,生理总要先掉下来眼泪。”
“但就是这么怕疼的她,去年……给秦芸捐了骨髓。”
顾以年脸皮发麻。
“什么?”顾以年光是这两个字都没说全,才刚说了第一个字,语气就已经是颤抖的了。
那一刻,呼吸都是僵硬的,ton苦的。
仿佛是拿最尖的匕首,一点都不犹豫地在他心ko直接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ko子,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让他落了个肝肠又寸断,连呼吸都艰巨的地步。
路子望眉目深深地锁着,怎么也再装不出云淡风轻的模样:“我知道秦芸曾经舍命救过岁岁一次,孟桑可能是觉得一命换一命,身为女儿,这是应该的。可那个时候愿???意以命相搏救孟桑的秦芸,就是一位很正常的母亲。但从孟识钧死了,她为了成为富太太而嫁给程世铭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成为了孟桑怎么都消不掉的梦魇。”
怎么会这样呢。
她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过去。
他本来以为,自己查到程世铭的那件事后,就已经是知道了全部。
现在想来,真是夜郎自big,井底之蛙。
So过那么多伤的人,自己怎么能那样对她,让她一次次地伤心和失望,最后哭着做出了分开的选择呢。
“你知道的,岁岁她不是个同q心泛滥的人,更不是圣母。她做这些事q的时候,当然知道自己本可以不做。”路子望叹了ko气:“我原本想骂她,是越长越幼稚了,还是斯德哥尔摩了,秦芸对她那么差,她还一心念着。”
“可后来我才想起来,或许她的模样,只是世间千千万万人的缩影。”
“谁没点执念呢?她很想要母爱的吧。血浓于水,就算我妈对她再好,这点也给不了她。”路子望耸肩:“可能,在对秦芸付出的时候,她会有回到小时候的感觉吧。”
这一声如同警钟,敲击在顾以年的心头。
对儿时那些零星回忆的执念,他顾以年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呢?
荆昭的银s戒指,他的电脑密码……每一样都是证明。
“我说不下去了,心里窝火。”路子望吐了ko气:“总而言之,既然你曾经是因为隐瞒而失去了她,那就用坦诚再将她追回来吧。”
“当然了,只要你改掉那闷声不说的毛病。身为哥哥,妹妹的心思,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路子望起身:“真诚永远是必杀技,对任何人都一样。走吧,你家助理在外头等吗?”
顾以年抬手,看了一眼表盘:“我打ce回就好了。”
路子望点头:“我也是。哦,别走前面正门,太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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