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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秦芸想说的话也很多。

她想对孟桑说，其实，自己只是想为所谓的“不幸福”，找一个发泄ko。

其实，自己也一直在关注她的点点滴滴。

其实，自己没有表现得那么恨她，毕竟孟桑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

但她几度想要开ko，都忍住了。

自己那样地伤害过孟桑，再这样说，岂不是太可笑、太矫q了吗？

做错就是做错，没有洗白的机会了。

秦芸叹了ko气，把行李箱的拉杆拔起：“好吧。那，妈妈走了？”

“en。”

“对了，”秦芸还是打算说一件事，“以前，你趴在我边上，趁我吃完安眠y后问我的问题，我可以给你一个答案。”

“我其实听见了的，都说人在将醒未醒时能听见外界的声音，这话挺对。”

“孟桑，妈妈爱过你，但后来真的不爱了。所以，我们各自用力爱自己吧。”

孟桑一愣。

她忽而浅浅地笑了：“谢谢，我知道了。”

接着，她说出最后的离别。

“妈妈，再见。”

释怀与否，尽在一念之间。

秦芸挂了电话，放眼望去，她看见了新的东西。

一寸光阴一寸血，一杯黄土一杯魂。

电话挂断。

“结束了？”顾以年问。

“……虽然有点不可思议，”孟桑眨了眨眼睛，像是在努力把自己从回忆里cou出来一般，“但，好像真的结束了，为什么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和可笑呢？”

“八岁那年爸爸走后，我好像就掉进了一个漩涡里面，不停地去回忆当时的q况。”

“出事之后，我妈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但警察来了家里，加上隔壁邻居们断断续续的对话，我年纪虽然小，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都说小时候的记忆会缺失许多，但就是那几天，她记得非常清楚。

警察来家里时，孟桑就觉得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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