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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白纸黑字写着big天使的出逃和叛变。

“这是怎么回事？”伊莉丝微微惊讶，这个黑s字迹所写的事q和她在米斯艾尔的记忆里看到的一模一样，红s的内容已经不再是发生过的真实事件。

“红s的字迹是命运既定的发展轨迹，黑s字迹就是命运之神想要篡改和掌控命运的尝试。”智慧之神解释。

“就是从这里开始，命运之神开始转变了他的身份。”

伊莉丝继续往后翻，从记录维拉的陨落开始，越往后看，被修改的痕迹越多。

有的地方是红s胜出，有的地方是黑s胜出，但big部分时候最终定型的墨水都黑s。到最后，纸张上原本应该是由红s字迹撰写的正文，彻底被黑s取代。

她看着和红s字迹争斗过后，定下来写她被迫签订恶魔契约，不得不在生命So到威胁的ya力下去接近米斯的黑s字迹，不由得go起一抹冷笑。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落入了命运之神的棋局。

无论是前世的维拉，还是现世的她，从死亡到转世，再到现在，每一步看似都是自己选择，但其实背后都藏着狄纳洛斯谋划的影子。

这和被他人chao纵在舞台上表演的小丑有什么区别？

手腕被人轻轻抬起，伊莉丝一惊，立刻从愤怒的q绪中清醒过来。

米斯艾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他轻轻掰开她的手指，用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揉着她的掌心。

伊莉丝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这才发现刚才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白皙的掌心里多出来四个深深的指甲印。

恶魔的指甲本来就尖锐，虽然她自己没有多少感觉，但这几个印子红得似乎就要滴出血来，乍一看确实有些吓人。

她本来想扯出个微笑回应他，但嘴角怎么也提不起来。没有心q顾及其他，她cou回手，将桌子上的书直直掀到了末章。

这里记载的就是狄纳洛斯给他们安排好的最终结局。

哪怕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透着轻薄的特质羊皮纸，伊莉丝仍然感觉手中纸张的厚度比预想中的要薄上不少。

此时此刻，在这个房间内，他们正在发生的事，记载在这本书的最后几页上。

也就是说，他们离走向死亡的时间已经没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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