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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我也不太正常

为了惩罚别人搭上自己，这是最不值当的事。

程亦眸中接近病态的狠戾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宋望舒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还没多想，突然后知后觉到另一件事。

眼睫一颤，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果然因为礼服不方便，已经被换成了病号服。

两人沉默良久，谁也没有再开ko。

一抹湿润滴落程亦肩头，他才猛然清醒一般，去看她的神s。

小月亮安安静静的哭，清泪顺着被卸Gan净的苍白脸颊滑落。

程亦有些不知所措但温言细语的哄，“怎么了？我答应你我不冲动，乖，不哭，不难过，我在呢。”

宋望舒脸上没什么表q，可攥着被角的手已经变成抓着自己的big腿ro。

好似感So不到疼ton，力道越来越big。

她轻声打断程亦的话，“我的衣服，是护士换的吗？”

有种疑问语气，是她出ko你就能感So到她想要的是什么答案。

程亦先是沉默，喉间滚动，片刻才应了一声，哑着声音问她，“怎么了？”

怎么了？

宋望舒笑起来，那个笑比哭还像哭，眼泪更汹涌的流出来。

她突然一颗颗解自己的k子。

程亦眼眶猩红，伸手止住她的动作，微微偏开头，“别着凉了。”

宋望舒挣脱开，她扒开病服上衣，掀开被子。

程亦却好似怕看到，侧着头抓过被子立刻给她盖上。

他终是忍不住回头，强忍着眸中湿意，伸手一把将她揽进怀中。

她太羸弱了，在他宽厚的怀里小小一只。

程亦小心翼翼的，宛如抱一尊易碎的瓷娃娃。

他一下下抚me着她的长发，喉间哽得说不出话。

宋望舒绝望的在他怀中闭上眼，泪水如泉源源不断。

窗外风声呼呼big作，吹得没关上的窗声声作响。

今晚没下雪，可病房里的温度实在谈不上暖和，抱在一起的两人体温都不高，冷意在二人的周身蔓延。

“我想回家。”她泛青的手紧紧攥着他胸前黑s衬衫的衣襟，头埋得很低，“程亦，送我回家吧。”

“好，好。”他连应两声，却将她抱得更紧。

他想说点什么，又怕刺j到她，终是无言。

送她回去的路上，ce内很暖和，宋望舒身上搭着他准备的big衣，没什么表q的靠着座椅，下颚微扬着，露出很好看的弧度和侧颜。

玫瑰枯萎时也希望自己是美丽的。

尽管周身的颓然实在难以忽视。

程亦一直担心，时不时就侧目看她一眼。

女人眼角的q绪散尽，清冷的模样与平r无异。

程亦若没见过她这两次哭得崩溃，也根本不敢相信，小月亮能转换得这么快。

脸上的面具说戴就戴，连他在商界见到的那些笑面虎都不抵她能很好的chao控神q。

但凡她愿意藏，藏一辈子可能都不会有人察觉她是装的。

最后是宋望舒先开ko，如久别重逢那天，嗓音带着刻意装出来的冷，“程亦，我不希望你替我做什么。”

程亦神s僵硬，没有答应。

宋望舒又喊他，“你应该能明白我在海边和你说的话了。”

“我这样的人，或许会在某一天竖起浑身的刺。”她一顿，目光淡漠的望着窗外街头的霓虹灯，“好像现在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没有人能和一个j神病人谈一个正常的、健康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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