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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宴没想她居然分析的同时还不忘夸夸自己，刚准备开ko嘲笑。

但看到她说话时眼中的光，他低头笑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问了个之前就想问，但是没问出ko的问题。

“叶落落，如果你发现你身边有妖会怎么办？”

院子

第十六章院子

叶落落以为季清宴是在考她，澄澈的眼睛闪了几下，同时也歪起脑袋，仔细想了想才回答。

“你也知道我是个半吊子，所以估计得看具体q况，如果这只妖很厉害，又长得可怕，那我肯定有多远跑多远，但相反如果是不厉害的小妖，看起来也不是很可怕，那我铁定得尽我所能去试试，看能不能收。”

“所以，在你们捉妖的人看来，只要是妖，就一定要收？”

季清宴语调如常，但听起来又像一汪死水，虽然平静，但却浑浊。

叶落落me不清他这是什么意思，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只能观察着他的脸s，小心翼翼地回答：“按理说是这样没错，但是吧，你看人都有好有坏，所以妖其实也是一样，只要没Gan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Gan涉到人，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捉妖师就没有必要去收。”

“并且说实在，在一定程度上，妖的能力要远高于人，超出了人j本的认知，所以才会出现那么多找不头绪，不可思议的案子，归根结底也就是，人妖本就殊途。”

“人妖殊途…”

季清宴从鼻中冷嗤一声，yu想说些什么，但自嘲笑了一下，终究还是把话ya了回去。

他仰起头，抬手按了按眉眼间，说了句让叶落落没能听懂的话：“出身善恶如何，谁又能一开始就选好，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

说完没等叶落落再说些什么，便扭过头若有所思地看向了窗外，以示这番对话结束。

叶落落见此瘪了瘪嘴，打住了想要问的yu望，毕竟他才说过要送走自己，所以最近还是顺着他的意比较好。

于是往后挪动，背靠着轿壁，半阖着眼假寐。

临近午时的阳光re辣刺眼，刚刚好从窗外倾照下来，照在季清宴半边脸上，他却没什么反应，低垂着眉眼像是在想什么，一动不动。

叶落落突然产生了种感觉，季清宴好像有点难过。

但很快她便闭着眼甩了甩头，觉得这是错觉，这好端端的怎么会难过，一定是她现在太饿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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