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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祁凛不仅没有好So些,反而更加自责了。
他以头抢地,发出嘭然一声响,额头触在地面久不曾抬起,就连声音也急切了许多,“属下恨不能代主人So过,求主人责罚!”
“你是刚刚没有跪够?”三皇子无奈,“我好疼,你快起来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听主人叫疼,祁凛顾不得再请罪,立马起身扑到主人身边,担忧道:“很疼吗,属下去叫军医来!”
三皇子拉住人的手腕,“伤ko清理了,y上了,还叫军医来Gan什么,他又不能给我镇ton。”
祁凛闻言无措起来,那他又能Gan什么,他什么忙都帮不了。
“你别走,在这陪我一会就好。”
“好。”
祁凛跪趴在cuang头,任主人抓住他的手不放。
“严炎看似刚正不阿,据我所观察他早就有投靠邢奕之心。”
所以严炎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急着问罪他。
“这种r子不会太久,”三皇子的手微微用力,握了握祁凛的手,“我会快点变的强big起来,让人莫敢轻视。”
“属下相信主人。”
相信主人,从来不曾怀疑过。
三皇子的伤势未好又要继续行军赶路,导致到达长滩关时伤ko恶化发起了高烧,不仅如此,李副将更是让三皇子带伤打仗,仅给一千骑兵去对抗北戎的五千j锐。
这无疑不是在明目张胆的想要三皇子的命,但若不从,严将军和李副将势必会借题发挥,打发他去后勤。
他不甘心,纵使祁凛被李副将k下,纵使他只有一千骑兵,也要放手一搏。
那一天是祁凛最为难熬绝望的一天,比在影殿熬刑时的任何一天都要让他心生绝望。他求了严将军和李副将很多次,他不要一兵一卒,只让他只身去找主人就好,可李副将却对他说,若他敢私自行动,主人即便是凯旋而归也难逃惩罚。
祁凛愤怒而绝望,站在军营前望向远处的尽头,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错过尽头的每一个瞬间,每一片风吹草动。
直到第二天傍晚,他才终于等到了步履蹒跚,满身血污伤痕的主人。
几乎是在人影出现那一刻间,祁凛便冲了过去,待看清真的是他心心念念的主人时,他竟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
主人像是伤到了腿,双手柱着一把不知名的长/Qiang,左脚重,右脚轻的艰难前行。身上伤痕累累,狼狈不堪,身后一千骑兵只剩不到一百人,同样面露疲惫,相互搀扶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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