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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han玉趾高气昂地看了沈幼安一眼,轻飘飘地捏起那张纸,对四周挥挥手道:“既然这样,那走吧。”
沈幼安刚要上前,宋寻却一把拉着她的手,小声道:“看起来你和她们好像不太对付呀?”
沈幼安一心要追上去,漫不经心地敷衍了一声。
宋寻仍然拉着她的手不放,劝we道:“现在追上去也没什么用了,而且,相信我,我添的最后一句定会让你big放异彩。”
事到如今,别无他法,沈幼安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众人,犹疑地又问道:“当真?”
宋寻拍拍她的肩:“我还能害你不成?而且,你别忘了,我可是特意模仿着你的笔迹写的。”
“那好。”沈幼安目光闪烁了一下,撇开宋寻的手,跟了上去。
她走后,宋寻这才平着副面孔坐回石凳上,望着沈幼安离去的背影神s复杂,不过转瞬间又恢复如常,像是想开般,长长地舒出一ko气,用手指蘸了点墨水在纸上随意地涂抹着,自言自语道:“我们是朋友,自然要彼此信任,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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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安赶到的时候,宁安县主已经拿着那张宣纸漫不经心地看了起来。
见她来了,宁安县主低低地笑了一声,而后将那张宣纸随意一卷,塞给一旁侍立的丫鬟,那丫鬟退下后,立马又有一俏丽的丫鬟捧着巾帕上前。宁安县主一边嫌弃地接过巾帕细细擦手一边哼笑道:“既然沈big小姐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诗句现出来,那各位也都瞧瞧吧,权当助个雅兴了。”
闻言,隔壁男席立马有人喷茶道:“雅兴?哈哈哈……和风兄,你来看看,这值不值得助个雅兴?”
裴和风是个诗痴,眼里只有诗言妙句,向来揉不得其他,他正低头思索着什么,闻见那人的话,当下醉醺醺地骂道:“少来烦我!”
旁边一人连忙按住他的手,劝道:“和风兄,你今r已经摔了不少酒盏了,切莫脾气上来再伤了人,你就稍稍移移你那贵眼,也费不了你多长时间。”
裴和风不耐烦地咂了下嘴,好在脾气总算是ya下去了,他一边打开沈幼安的宣纸,一边han糊不清地抱怨道:“一群人在这儿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个怎么回事……”
他随意地扫了个big概,刚要摇头让人把宣纸拿走,不经意间却看到了最后一句。
在场所有人见裴和风没有如往常一般,随意地丢出一句:“不行。”而是罕见地沉默起来,都暗自猜测沈幼安的诗句是写的太妙抑或是差到不忍直视的程度。
一时间,整个席面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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