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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贺瑾娘乐音将尽的时候,二楼突然一声巨响,打断了贺瑾娘的琴音。
紧跟着就是冷厉暴虐的呵斥:“废物!这么没用,便别留着了!”
凄厉惨叫配着砰砰的磕头求饶:“求郎君开恩!饶……a!”
众娘子们惊慌不已,正瑟瑟的望着二楼,就见二楼窗子忽然被zuang开,一颗圆滚滚的东西从里面跌出来,红s淋漓了一路,正滚在贺瑾娘的脚边。
血迸溅在贺瑾娘的绣鞋上,刺目惊心。
更可怖的是那滚圆的东西,乃是一颗头颅,双眼big张,死不瞑目。
贺瑾娘被吓得惊跳起来,才要跑就腿软得不行,脸s惨白,头晕目眩,摇摇yu坠。若不是一只手撑了她一把又把她推给旁边的人,贺瑾娘就能瘫倒在地上,与那颗头颅为伴。
紧跟着从二楼跳下个年轻内侍,他站在脑袋前,绷着一张脸,满面寒霜,环顾一圈,端着架子:“郎君办事,尔等应谨记,不得外泄!”随即浑不在意的拎起脑袋,就要反身回二楼去。
娘子们望着他瑟瑟发抖,动也不敢动一下。
唯有穆童。她早在脑袋跌出来的时候就一跃而起,脚下错步极快,影子一闪就到了贺瑾娘身边,顺手搀了贺瑾娘一把将人推给侍女。近前细看脑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觉略微松了ko气。
不过还是要在心里把楚江离骂个狗血淋头,绝对是故意来吓唬人的,给她找麻烦。
罪魁祸首还在楼上,那送上门的靶子就倒霉了。
穆童挥手拍了行北一巴掌,劈手夺过脑袋,不让人糊弄过去:“怎么,还想替你主子毁尸灭迹a!当着我的面就敢演这出,你们两个是找打了是吧?”
行北的气焰被穆童一巴掌给拍飞了,对外还得端着,只能悄咪咪跟穆童挤眉弄眼,小声告饶:“小娘,可饶了我吧。好歹让我把戏做全哟。”
穆童翻了个白眼冷笑:“这话你跟你Gan爹说去!”她拎着脑袋举起来,红s滴答滴答的顺着淌下来。
娘子们倒吸一ko冷气,被穆童的举动唬得心惊ro跳。
穆童却浑不在意,端起笑脸:“别怕别怕,家里小孩儿不懂事,故意玩笑来的。别看这玩意儿做得b真,其实都是就是个木头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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