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还敢!
他眯眼看了我一会儿,突然说起一件往事:“不知爱卿记不记得,你头一回上战场的时候,在斜阳城外救过一小兵。”
“臣救过很多人。”
当官这些年,我学会了一个很实用的保命技巧,那就是——凡事不能正面回应,能打太极就不要玩儿直球。
不过这次我不是真的不回答,是真的对救过拓跋瑾这件事毫无印象,原主都是在拓跋瑾摊牌后知道的。救了那么多人,好像就对一个美少年有印象,其他的可能都太big众脸了吧,或者像拓跋瑾当年灰头土脸的,都一个样儿。
拓跋瑾忽然站起来,修长的身影挡住阳光,把我包围在阴影中。
我以为他要发怒,但他却很有兴致地笑着,一步步b近我。
big殿里没有旁人,他肆无忌惮地往前,我一步步后退,直到进了角落,躲无可躲。
他优雅地抬起右手,指尖从我的眼角滑到下巴。
“多r不见,爱卿装糊涂地本事又j进了,可惜a,朕不爱这般。既然爱卿忘了,那朕就帮爱卿想想——”
他拖着长音,声音里满是势在必得,仿佛我早已是他陷阱里的猎物,抓住只是早晚的事。
拓跋瑾慵懒地任由手指下滑,从我的脖颈往下划过锁骨,最后落在腰间。
抬起这只手,舌头轻轻ti'an舐刚刚碰触我的手指。
很涩q,也很病娇a……
他笑了笑,缓缓把手收了回去。
微微侧过身子,在我绑着束胸的地方停留了一会儿视线,笃定道:“朕登j九年,收西藩,Gon南蛮,北上掠地,东海航行。朕想做的事,从来只有做不做,没有能不能。”
“你不仅要入朕的后宫,还要为朕生下一个皇子。”
11
我忽然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这是摊牌了,说他知道我是女人。
正如他说的,拓跋瑾的帝王之路,顺畅且强big,几乎没有过挫折,即便有,那结果也是好的。
这是他猖狂的资本。
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自信,说实话,我也是欣赏的。
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很难So,一种被绝对的权力ya迫的难So。
作为一个和平年代的政府官员,没有人比我更明白权力的力量。
但难So之余还有一丝面对战斗的澎湃。
逆来顺So从来不是我的xin格,所以我佯装镇定地与他对视:“臣还未出征,陛下就不怕如此强硬,生出乱子?”
比如——我会投敌!
他闻言big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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