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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冬冬沉默了几秒，又问，“所以宝宝那时候就有了吗？”

李牧拍着南书后背的手顿了顿。

“妈妈说每个妈妈都很辛苦，宝宝要在妈妈的肚子里待上很长时间，才肯出来的。”陈冬冬小心碰了碰南书的手指头，“李牧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对绵绵姐姐好，就像……小冬爱妈妈那样。”

“爸爸不爱妈妈吗？”李牧问。

陈冬冬想了想，摇头，“爸爸只爱自己，他不爱妈妈，也不爱小冬，他不好。”

李牧往厨房望了眼，“怎么不好？”

“他老是喝酒，会变得很吓人，会丢东西，我最喜欢的那个小熊碗就被他弄碎了。”

李牧皱眉，“经常吗？”

“一个星期，”陈冬冬掰了掰手指，“两三天。”

秦雨梅把处理好的菜塞进冰箱里，“南书晚上闹吗？”

“不怎么闹，都是李牧在陪着，”易绵给秦雨梅递了围裙，“现在喂奶粉，我晚上也能睡个整觉。”

“也好，其实都没什么差，”秦雨梅也不想易绵折腾So罪，“李牧他没说什么吧。”

“没，还是他让我打回奶针的，他说南书不会吸，我老是被咬破皮，之前一堵奶，我就发烧，后来没喂几天，李牧就说别喂，Gan脆就让南书吃奶粉了。”

秦雨梅笑了笑，“知道凡事以你为重，李牧这人是不错a。”

“还行吧。”易绵也笑了声。

“秦姨……”易绵往客厅瞥了眼，又开了ko，“生完孩子后，是不是会影响xin生活a，我，我就，那个的时候，没什么感觉。”

“有没有去检查过？”

“还没。”

“正常的，可能是因为生理上的一些变化，或者是心理上的。你先让李牧陪你去医院看看，如果没问题，再找个心理医生，我钱包里就有名片。”

易绵有些意外，“秦姨，你也……”

“没有，”秦雨梅偏开头，“之前帮我委托人找的，我手湿，你自己去拿吧，在小夹层里。”

“好。”

易绵在夹层里找到了秦雨梅的钱包，翻了几下，在格子里发现了那张名片，可cou出来的时候，里面的一张照片也跟着掉出来了。

盯着旧照片里的两人，易绵的手僵住了。

照片里的秦雨梅扎着侧边麻花，站得笔直拘谨，脸上的笑却藏不住，站在她身边的人，是年轻时的易夏风。

易绵刻意忽略掉照片背面写的两个字，把照片快速ca回了钱包。

陈冬冬晚上还要上辅导班，吃完饭，秦雨梅坐了会儿就准备走了，李牧却喊住了她。

两人倒没在门外聊多久，易绵给南书喂了半瓶奶，李牧就进来了。

“你不会也问了秦姨那事吧？”

李牧一愣，也没解释，顺势点了点头，“en。”

“诶呦，”易绵觉得好笑，“秦姨big概觉得我们俩是急s鬼了，我前脚刚问完，你又去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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