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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钰发现她不会组织语言,于是将问题拆开问:“他们是你的亲人吗?你怎么称呼他们呢?”
女人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他们家里,总会来亲戚朋友吧?他们跟别人怎么介绍你呢?”
这个问题女人会,脱ko而出:“驴。”
成钰在写这个字的时候,没有控制好力度,将纸都划破了,咬着牙问,“那他们姓什么呢?就是别人都怎么叫他们?”
“周老头、周老太,”女人似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下意识缩成一团,“还有……周麻子。”
“那你是怎么离开他家到牌坊村的?”
“我难So没Gan活,他们就不给我饭吃,我饿得So不了,偷了家里的饼吃,又怕周老太打死我,就走了。”
“他们不会关着你吗?”张国安问,“你能走的话,为什么不早点离开呢?”
“他们都Yang我好多年了,说是要不是他们,我从小就饿死了……”
成钰想说,如果不是他们,她过得肯定比现在好,可这是在工作,只能管好嘴巴。她猜测对方应该是被人贩子拐到周家当童Yang媳的,被拐时年纪可能很小。如果真是这样,就很难查下去了,这个女人至少有四十岁了,不提她还能不能记得幼时被拐的细节,说不定都过了追诉时效了。而这样过了追诉时效的案件,除非是重案要案,报请最高人民检察院核准,不然都没有办法起诉。
“那你逃到牌坊村,为什么要躲在……那里呢?”成钰没有说出猪圈两个字,“是害怕被人找到吗?”
“我……”女人又不知道怎么表达了,“都住的。”
“你在周家,都住这种房子?”
成钰想再问问关于姓周这户人家的info,却被张国安制止了,“今天就到这里,把她的info简化一下,提供给孙聪写通报吧。”
“那她怎么办?还没问完呢。”
“带回市里吧。”
成钰不知道这位老刑警在想什么,张国安轻叹了声,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疲惫。虽然找到了“闹鬼”的原因,但是成钰却觉得并不能就此结案。
2021 年了,居然还会有女人因为饥饿时吃了家里的饼,就害怕被打死的事q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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