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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脑袋，指了指cuang铺，想告诉妈妈她们昨晚是在一起的，另一个一定还在cuang上，在被子里。

“妈妈求你了……一定不要记错。”

离开时，她看着没有人牵着的小手，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觉睡醒，就只剩她一个了。

外婆me着她的脑袋叮嘱：“回家不能调皮，要听话。妹妹爱哭闹，她就被送走了。”

小女孩脑中被自己亲人植入了比big灰狼、警察还要可怕的存在，为了不被送走，她竭力模仿着村里那些被big人夸赞的小孩，不能满村疯跑，也不能把衣服弄脏，更不能要这要那哭闹不休。

她当了一天听话的小孩，迈着小短腿帮妈妈搬柴火扫地。

“他们都有糖吃。”

这是它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妈妈会拿big勺子做j蛋。”

“他们有金箍ban。”

“你不许讲话……不听话会被送走的。”

小女孩鼓着腮帮气呼呼和这个坏家伙吵架，它总让她不听话，可她不想被送走a……这样就再也看不到妈妈了。

妈妈被拉走埋掉后，关于另一个女孩的记忆好像也被一并埋葬了。她觉得对方可能已经像河里漂着的那些尸体一样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不然她的身体里为什么会住了两个人？她们一起长big，挨过那些灰不溜秋的r子，在一圈圈循环的永夜里寻找出ko。

……

等待救护人员上门时，温良正在把那个号码拉黑——她的info泄露了，而且还不知道是从哪个渠道泄露的，对方了解到什么程度。

“你看，命运总是这么对我们。”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变得僵硬，伤ko钻心的ton感让她的脸狰狞扭曲，“我真觉得没意思了。”

“那什么样的生活是有意思的呢？”它问，“如果你没有离开柳老师家，第二年又考上了big学，会有意思吗？”

“可能吧。”

“其实你一直后悔没有复读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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