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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入座后，彭瑞开ko道：“没想到冯进竟然死了，警察有说怎么死的吗？”

“具体死因她没说，但初步断定是自杀。她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协助调查他自杀的动机。”

彭瑞冷哼一声。“他自杀？不太可能吧。他会自杀，母猪都会上树了。”

方宙点点头。“但如果他不是自杀，你觉得谁的杀人动机最big？”

“这我哪知道，我连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他死了也好……”方宙看向爱因斯坦的画像，没有说出下半句。

彭瑞接过话头。“因为他罪有因得吗？”

“我不是法官，我没有这个权利定罪。”

“那如果你是法官，你会定他有罪吗？”

方宙叹了一ko气。“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清白无辜的。”

从方宙工作室离开后，钟妍异常兴奋，她一路飙ce赶回派出所，将U盘ca入电脑。里面有三段音频，分别是方宙与冯进三天的jao谈内容。三天，方宙就把冯进罕见的妄想症治好了，钟妍不得不心生佩服。她回想之前方宙提到的那个“疑点”，换做是她，她绝对想不到。可就是那么一个小小的疑点，把关键的纽带人物何青青给揪出来了。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个家伙确实是个天才，甚至有点安乐椅侦探的调调。

不过，眼下不是眼红别人智商的时候，钟妍调整心态，回到冯进一案。三段音频都很长，妄想症的前因后果她也已经知道，所以她直接点开最后一段音频，她想跳到最后听何青青的事。

其实在回派出所的路上，钟妍已经猜到几分，但她不想先入为主。音频开始播放，钟妍快进到冯进的独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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