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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女人说出这句话，云然愣了会，似是觉得好笑：“你既然都给自己找好退路了，那前面做这些事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句不轻不重的反问，像是戳到了周清清的某个ton点，她不再掩饰自己眼底的恨意，死死咬牙一字一顿道：“因为她j神控制了我八年，这八年的每一天，她都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明明我当年也算是So害者，但她却让我觉得我才是有罪的那个。”

不可否认，周清清起初确实是打算按照林柔柔的话去做这件事的，但是这几次咨询里她不知不觉就下意识的开始认真配合云然的引导，慢慢地，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没有那么害怕了。

再之后面对林柔柔那些有意无意的j神洗脑，她没有像过去一样觉得自己就真的是她说的那样，反越听越觉得离谱，直到现在，她再也无法忍So，只想逃离。

她本来，不是这样的。

具体发生了什么周清清并没有明说，但云然big概也能猜到点，她应该曾经或多或少被林柔柔强迫着围观，或者参与了某些暴力行为。

周清清说完，就径直走到咨询室门ko，临走前背对着云然低声道：“总之，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你自己注意点吧，最好是离那对狗男女远远的，我已经做好了一份证明林柔柔j神暴力员工的邮件，在我上Airplane后，那份邮件就自动发送到各big媒体的邮箱里。”

“虽然不能彻底扳倒她，但至少，也能让她不ton快个两三年。”

——

晚上七点。

按云然本来的计划，这个点她差不多刚好结束这次咨询，但是按今天的q况，估计以后她都不会再见到周清清这个人了。

咨询所此时big部分人都已经下班，只剩两三个约了晚上咨询的还留在工位上。

云然趴在桌面，也没急着下班，而是盯着电脑旁边的毛织向r葵花盆发呆，时不时抬手cou几根毛线下来，捏在手里□□。

她脑海里不断回闪起，过去和周清清做起同桌时的片段，想把当初同桌那个正直一丝不苟的清秀面孔，和今天在咨询室里那个表q复杂的女人重合起来。

但明明是同一个人，却怎么也放不到一起。

人xin如此，其实也没什么想不通的。

云然不清楚当年周清清到底经历了什么，更没有亲身经历过她面临的困境，况且她也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实质xin的伤害，倒不如就这样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吧。

至于周清清最后的那句提醒，她是真的很烦，只觉得那两个人就像是鬼魂似的，平时不现形，等你都快忘了的时候，又时不时跑出来刷个存在感。

算了，不想了。

今r事今r毕，回家吃饭。

云然猛地从桌面起身，仰头对着天花板长叹了一ko气，再低头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她现在只想把big脑放空，然后回家跟江越亲亲抱抱，充充

?F??

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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