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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辞语顿时有种欺负了小孩儿的错觉，轻咳了声，“也别太难过，想想看，至少你活着从实验j地逃出来了，这就是天big的好事。”

“不。”霍观季捏紧了拳头，“我会为他报仇。”

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恐怕是认了真的，对此方辞语长长叹了ko气，抓过他狠揉了一把。

“行，吃完这顿饭，咱俩去找点家伙，Gan他妈个底朝天。”

老板拿来一盘烧烤，特地当着他的面洒了两倍的辣椒。

“好些年没看到你了，刚才还没认出来。”老板笑道：“十年了，真是不容易a。”

方辞语j动起来，“您还记得呢？”

“记得，小金鱼嘛，你以前老是带着个小姑娘，在这条街上捡垃圾卖钱。对了，那时候你跟着一个刀疤脸的男人混，我听说a，那个男人现在弄的是清道夫的生意。”

“没想到您记xin还挺好，对了，您夫人呢？我记得兰兰小时候老缠着她，非b着她跳舞。”方辞语笑了笑。

老板的脸s突然变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目光凝重地看向身后。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轮椅上，疯疯癫癫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方辞语心中咯噔一声。

“出了点事，下半身瘫痪，再加上诊断出赛博病。这玩意儿你懂的，有钱也治不好。”老板苦笑了声，摆摆手道：“你最近别老是晚上出来晃悠，这边出了个变态杀人魔，专挑落单的，抢了钱不说，还要big卸八块，你小心一点。”

方辞语颔首道：“听说了，连老人小孩儿都不放过。您最近也小心一点，避避风头。”

“我倒是想呢，这不是要赚钱吗，总之不是饿死就是被人杀，没法，都没法。”

下三区苦命的人多得是，钱都被公司赚去了，底层人民水深火re，还要面临黑恶势力时不时的威胁，可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拿弱势群体开刀最被人看不起，尤其是女人老人和孩子，动了这些人，就要做好死得连渣都不剩的心理准备。

对待这种人，就连方辞语也能做到杀人如宰牛，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两个人吃了东西正准备走，忽然间，轮椅上的女人发了疯似的big喊big叫起来，疯狂地捶打起自己的腿，诡异地扭动着孱弱的躯体，将轮椅整个掀翻了，摔倒在地上，半掀开的裙子下，露出一双皮包骨头的腿来。

老板赶忙去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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