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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说了。”方辞语ton苦地抱住头，他不想再听下去，不该问的，Gan嘛要问这些，他拿起剩下的伏特加，一ko直接灌了下去。

“这有什么？”左燕噗嗤一声笑道：“小金鱼，其实我觉得你被卖进实验室也不算一件太糟糕的事q，和我比起来，你……”

“你又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方辞语猛地站了起来。

左燕微怔。

苦难各有不同，却都很相似。

“抱歉。”他捏紧了拳头，慢慢坐了回去。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

方辞语冷静下来，叹了ko气道：“喂，你别Gan了。”

“不Gan了，你Yang我吗？”左燕看着窗外慢慢吐出一ko烟。

“en，我Yang你。”

虚虚夹着指间的烟掉了下去，在cuang单上烫出一个窟窿，“我没听错吧，我可是让你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的人。”

“你一个女人，住就住吧，我的事用不着你chao心。”他拿出白鸽的邀请函，“我打算去做清道夫，BOSS承诺过，以后我的家人，就是白鸽的家人，不会再有男人欺负你了。”

“龙雾？”

“你认识BOSS？”方辞语微讶。

“下三区最big清洁公司的老板，以前追我姐追地发狂，家里人全都知道，我怎么会不认识他？”左燕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你不知道那件事？”

方辞语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左燕轻笑了声，“你知道a。”

“……总而言之，以后你别再带男人来了，我可不想看你哪天死在cuang上。”

“为了我，你q愿去给一个强|j过你妈的人Gan活？”

“chao！你他妈能不能别说这么难听！”方辞语猛地把酒瓶摔碎了，他抓狂地在房间里踱着步，“那不是强|j！是我妈自己去找的他！为了还他们那该死的赌债，为了换我爸回来！他们那是jao易！”

“那不还是睡了吗。”左燕讥讽道，她掀开被子，把自己裹进去，“你走吧，我用不着你管。”

方辞语见说不动她，气急败坏地夺门而出。

靠，他真的快疯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q真的要把他的神经全都折磨地稀碎。

他走出很远，却又折返回来，不说别的，他不希望自己以前的家变成个破窑子，可当他回去的时候却透过窗户发现左燕在哭，哭得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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