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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醉了，列昂尼德队长。”洛辞说，“已经没有什么第四军团了，黑地也没有星星月亮和太阳。”

那里有的，只是亘古的黑暗与寂寥的长风，还有与同伴们喝酒打牌、嬉笑怒骂、浑浑噩噩度过的每一个r夜。

洛辞完全理解莫里生气的理由，但他同样也非常清楚，j地里的驻军为什么会是这副模样。任何人来到这里，绝望就成了生活的一部分，除了酒j他们一无所有。

曾经有四年多，他过的就是这样一种生活。

“去他妈的！去他妈的！”列昂尼德队长忽然爆发出一阵怒吼，“凭什么？！为什么？！我们就该在这种地方，替老爷们卖命，死了连个屁都不是！不值得a，第四军团值得吗，人都打没了，就被随手扔了，不值得a……”

“你说得对，”这回洛辞表示了赞同，仰头Gan了酒，面无表q地骂了一句，“去他妈的。”

鬼门

按照计划表上的安排，午饭过后，学生们将在导师的带领下进入鬼门，开展一次实打实的猎鬼活动。往年他们在哨兵学院，很难有机会接触天然产生的鬼魂，这是一次宝贵的实战训练。

“一点钟集合。”洛辞神s如常地坐在一群醉倒的士兵中，看了眼时间，“到时候j地里的哨兵会带我们过去。”

学生们纷纷点头，没人表示异议。只见洛辞又指了指门外：“把莫里也带过来。”

“我会和他说的。”戎天星道。

话虽这么说，他却有些犹豫该怎么开ko。在哨兵学院的时候，他就和莫里不是太熟，只是隐约听说有那么一个j神体残疾的同学，每次文化课考试都能拿第一。

他们在装甲越野里找到了莫里，他一言不发地坐在驾驶座上，让人怀疑下一秒他会开着ce冲进big门，和洛辞同归于尽。

莫里看到他们，却是若无其事地推开了ce门：“任务时间快到了，走吧。”

“你还好吧？”戎天星担忧地问。

“没事。”莫里下了ce，神s如常道，“是我没控制好q绪，影响了big家的任务。”

“其实也没什么，”戎天星依旧是劝，“反正也不是正式的导师，忍过这一个月，就都结束了。”

莫里点点头，觉得很难对他解释洛辞曾经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以及现在自己有多么失望。

“你们都讨厌导师a？我觉得他挺好，”艾德里安忽然ca嘴道，“怪有意思的。”

因为没欺负到自己头上，并且一直拿“及时行乐”作为人生理想，所以艾德里安只是觉得有趣：洛辞那灵ro不合一的作风很有趣，看莫里失恋更有趣。

莫里没好气地说：“那你就去巴结他吧！给他倒酒，给他点烟，做他的nu隶，你去吧！”

“别生气嘛，”艾德里安故意学洛辞的koweng，亲亲rere地叫道，“小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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