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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号听明白了江楼月的意图,气得先是剜她一眼,又狠狠瞪向姜君好,一时有些后悔惹上这个big麻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场上至今只出了一张白板,还没人来招惹过十三号,他按照四号的话随便说了一句,就又低下头盯起了自己的牌,好像打算用意念在上面雕出来想要的数字似的。
虽然座位离得近,可十四号光头的处境和十三号简直天差地别。他既不能说自己有西风,又不能说自己没有西风,手掌在光头上抓了抓,一直想得桌灯快速闪烁起来,才勉为其难地说道:“我……没有北风,但我有红中。”
虽然被这话堵了一下,但西装男子倒是好脾气,只是看了一眼光头那张红得锃亮的脸:“我没有东风,也没有红中。”
十六号本来就一肚子火,上家话音刚落,他就往前倾了倾身子,冷笑道:“我没有白板,但是我有发财。”
说完还看了看旁边的人,似乎想要得到对方的首肯。
只是十七号并没有看他。
穿着墨绿s毛衣的男人,挑了挑眉毛,将手里的牌往外一推。
“有二筒,没有二筒。”
语气里要说戏谑倒也没有,但是话音却好像随他目光一样,越过牌桌,不轻不重地向着对面落去。
姜君好顺着十七号视线看向云猎,恍然big悟,向她比了个big拇指:原来欠他钱的人是你a。
云猎:……其实,我可以解释的。
|04 冤家路窄
他在看她,她一进来就知道。
他正对房门,她破门而入。就算身处五米见方的房间里,就算坐在神s各异的人群中,他们还是狭路相逢,不偏不倚,zuang进对方的视线里。
他一眼就能看到那个头发被火烧得乱糟糟的女人,气喘吁吁、生机勃勃,即使裤脚扯得七零八落,还是坦然而认真的样子,一手拉一个朋友,汗珠从下颌角滚进脖子里,big步跑进来,手忙脚乱地占据了自己视野的中心。
她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个身形被墨绿毛衣包裹得挺拔而流畅的男人,那张看清之前就好看得让人想屏住呼吸的脸。在她被汗水蛰酸的视线里,能够看到那人神q一瞬间从懒散转为震惊,连身子下意识地都向前倾了倾,转眼又变成原本漫不经心的样子,靠回椅背上,手指叩了叩桌沿,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
看得到不稀奇,看不到才奇怪。
但是看到了又怎么样呢?
云猎对此心存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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