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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月明,没有了下城区那竞相追逐的光污染,一切都显得很安静。夜空高高地悬在窗外,连虫鸣声都没有,只能听到竹枝偶尔摆动起来,就着一窗萧疏月s,将光影簌簌地投在石板上。
静到这样的地步时,一点点声响都会被放big无数倍。
——心声也就格外清晰。
云猎看了一眼被自己放在旁边的剑,心想,你居然还没睡a。
天黑了吗?没有晚安听,所以不知道。
这听起来像在赌气,尽管云猎完全不知道是赌哪门子气。
不过想一想这人被困在剑里,无知无觉,不分r夜,实在有够悲惨,云猎决定还是对他好一点,很耐心地说:“是该睡了,正式通知你一声,晚安a。”
她翻了个身,已经忍不住打起哈欠。风声一响,倒叫她忽然想起白天的事来,于是忍着睡意问道:“落地的时候,你是和我说了什么吗?要是有急事,你就多喊我几次。”
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回答,云猎以为【自由间接体】信号又不好了,索xin把被子往下巴处拉了拉,放任困意涌起,渐渐向着梦境深处沉去。
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听到什么人说了一句话。
可能是两个字,可能是三个字,也可能是一串波动不停却转瞬即逝的心事。
可能是晚安吧。
*
任谁都没有想到,景照那句开玩笑般的“要多和我说几句话”,很快就以某种——有些古怪的——方式实现了。
“不行不行。尽管不想承认,但是姐姐,我真的想不出来下一句了。”
陈湛趴在棋桌上,有些惆怅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黑白子被整整齐齐摆在旁边,不知是哪个无聊之人的手笔,被码成一副像素卡通画。茶水已经沏了三泡,淡而无味,正像她们此刻的生活。
云猎把茶壶提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飞花令固然费神,可是对于巩固古诗文记忆很有效,还能让神经保持活跃,这叫寓jao于乐。你不是想不出来,只是懒得想了吧?”
虽然确实有够无聊……
不过,行乐须及cun?
“京洛缝cun衣。”陈湛又用手把自己揪起来的头发捋平,轻轻叹了ko气,“我不是说飞花令不好玩……但是真的太无聊了。这样的r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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