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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见招拆招
整个陈述过程裘胜都没有上次那么q绪j动,也没再很强烈地质疑贷款公司,重复完发现王逍遥失踪的过程,他问:“王逍遥死了之后,是不是他欠我的钱就瞎了?”
袁警官有些反感地说:“如果你是指你们投资被骗的那笔钱,那不是王逍遥欠你的,骗子落网后,警方会根据当初你们报案的q况帮你们追回赃款,那是另一个案子。你和王逍遥很熟悉,你觉得王逍遥出现在big虎山最可能的原因是什么?”
裘胜想了想说:“还真有一个,我不知道对不对,那天我不是被打了嘛,晚上睡觉的时候逍遥跟我说放在以前他能把那几个人全放趴下,现在不行了,成天cou烟喝酒连打架都不会了。我也很憋屈,就?????跟他说真得适当锻炼锻炼,选个合适的地方跑跑步爬爬山,也许……他是想爬爬big虎山散散心顺便考察一下野训路线吧……以前在体校,他是越野长跑队队长。”
袁警官面s不改,盯着一旁女民警笔下不断形成的字,“你认识张文华多久了,感觉他和王逍遥的关系怎么样?”
裘胜道:“认识倒是有几年了,但是联系很少,不太熟,多数都是听王逍遥给我讲他们以前的事,他们的关系应该挺不错的,王逍遥有几个发自内心的朋友,我和张文华都算之一。”
听到这,张文华明白其实让他听见对话也是T路之一,最后这个问题足以给偷听者造成强big的ya迫感——事实他的心跳也正因为听见这个问题“砰砰”加速,人一紧张就容易露马脚,在这种地方,哪怕谎言出现一个芝麻粒big的突破ko,就是崩盘。
那么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尽量表现得自然,让自己的每一个反应都符合刚刚失去朋友的震惊、悲伤和疑虑。
裘胜出来了,看见张文华就坐在门ko发愣,下意识地回头瞅了瞅对面办公室的门缝,然后默默在一旁坐下。他刚刚对王逍遥的态度已充分说明他本质上是个什么人。
张文华走进去,坐在袁警官面前,眉头紧皱,目光空don,机械地讲了一个月前跟王逍遥通过电话,说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然后昨天他联系不上王逍遥,打给裘胜,知道了王逍遥失踪的事q。
袁警官问他为什么昨天找王逍遥,他说没什么理由,就是觉得很久没联系了,想一起吃个饭叙叙旧,然后简单地说了自己跟王逍遥高中时候的感q以及创业经历,说着说着,他声音嘶哑难以发声,眼眶漫上泪水——他跟王逍遥的感q比裘胜更深,流泪更贴切。
袁警官递上一张纸巾,继续问:“你应该经常研究一些悬案疑案,你怎么想王逍遥跌落山崖?”
张文华表现出一点吃惊,“我不知道……这不是故事……这是很真实的死亡,我的好兄弟死了……我想过可能跟贷款公司有关系……但是裘胜跟我说你们排除了他们的嫌疑……别的我就想不到了。”
袁警官点点头,跟女警jao流一眼,女警领会什么,在纸上写了更多文字。张文华没去瞅,他确定这么回答没问题,袁警官和女警不过是故意给他施ya。
女警写完,袁警官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提高声调问:“你脸上的伤真是跟人家抢ce位打的吗?在哪个位置?当时报警了吗?”
好似一柄利剑突然刺向张文华,幸好张文华提前料到了。他做出惊讶的神q,随即平静地回答说:“就在我工作室楼下不远,我的ce停在道牙子上面,他们停在路边,把我挡住了,我没报警,Gan我这一行的也算半个公众人物,这种事儿弄不好会造成不好的舆论,所以想想就算了,那个地方停ce一直很紧张,等房租到期我就换个地方。”
表面上,这个问题跟王逍遥的死没关系,所以张文华回答之前必须表现出一点惊讶。另外,袁警官故意再次把堵ce说成抢ce位,张文华也没有纠结辩解,这符合一个沉浸在悲伤中的人的反应。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任凭谁都知道警方其实可以根据事发地点的摄像头判断出这件事是不是真实,如果张文华真是在撒谎,一定本能地描述停ce的地方很偏僻暗示没有摄像头,但张文华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
一个问题三重陷阱,张文华一一化解。张文华很清楚,能化解不过因为这是在试探,不是审讯,成功的原因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警方没能掌握明显的证据。
不过这还没完,就在张文华渐渐放松下来时,袁警官又问:“王逍遥除了手机之外平时还有其他的电子产品跟别人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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