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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传闻中那般,十分擅长伪装自己。
周榷在看她的同时,赵挽韵也在看他。
男子身旁斜放了一柄长剑,黝黑剑鞘在月下隐约闪着冷光。
一头墨发用白玉发冠束起,白s发带落在发间,有着让人哪怕只看一眼也绝不会忘记的俊逸容貌。
他的眸s偏浅,眉眼间特有的几分清冷被眸中笑意化去。
已经喝了big半宿的酒,他的眼眸却无比清明。
——他似乎真的不会喝醉,反倒越喝越清醒。
脊背挺得笔直,但他的坐姿并不僵板,反倒透着股自由散漫的肆意不羁,举手投足间却又带了几许斯文的书生气,风度翩翩。
半年“刑期”已经满,赵挽韵终于得以下山,跟了他好几r,一直没想好要怎么出现在他面前,只好主动露出踪迹,看他的反应。
顺带一提,故渺带伤回去后,她就向长老提出要亲手‘为父报仇’,长老们自然是同意了,不会再有旁人“追杀”他。
周榷重新拿出一个白瓷碗,“喝酒吗?”
酒水与碗底相击,发出清灵的声响。
赵挽韵端起碗,尝了一点,意料之外的,只有淡淡的酒味,更多的是果香,还甜zhizhi的。
她刚刚在想事q,没有注意到周榷倒的不是酒坛里的酒——也就是他和他朋友先前喝的那种,而是一个小瓷瓶里的。
“这个适合姑娘家喝,味道如何?”
“不错。”赵挽韵说出今晚第一句话。
她不喜欢让big脑被酒意占据,那会让她感到很被动且危险,只尝了两ko便放下了。
周榷见她不喝了,也没再劝,“师妹,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了什么。我奉师命前去助师叔脱身,离开狐弥jao后他很快便与我分开。所以我也不知道师叔在哪儿。”
这段话的info量很big,赵挽韵难得的怔了下。
师妹?师叔?
“你是……”
周榷十分善解人意,“师祖只有两个徒弟。”
赵挽韵:……竟然是师伯的徒弟!
关于云怀酒师从何人这个问题,江湖上的传闻很多,但都没有定论,因为他本人也从未提起过。
说起来,师伯一个big夫,有她爹那样的师弟,又有一个天才剑客徒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按捺下满心的q绪,“真的一点消息也没有?”
“很抱歉,没有。”
赵挽韵:他遗憾摇头的样子好眼熟。
“我们师门究竟是何门何派?”
周榷神q愧疚,“这个嘛……我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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