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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咬过小男孩递过来的皮球，小声说了一句：“谢谢你。”

夜里有点冷，小狗往小男孩的脚边蹭了蹭，好让自己毛茸茸的肚皮遮住他光着的脚。

小男孩生疏地me了me小狗的头：“也谢谢你。”

船慢悠悠地漂着，小男孩突然问：“你觉得爱是什么呢？”

“我没有体会过别的小狗对我的爱，”小狗有点不好意思，拨弄着自己的小皮球，“但我爱我的toy，我喜欢咬着它玩。你看，皮球上可都是我的牙齿留下的印记呢。还有，如果它不见了，我会急得big叫的！”

小狗总结道：“所以，我觉得爱或许是撕扯，是破坏，是big声吼叫？”

小男孩沉默了一会儿：“那我遇到的……可能是爱吧。”

小狗也问：“那你觉得爱是什么呀？”

“我体会过的爱太少了，得努力想想。”小男孩将头靠在小狗身上，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或许是很久之前，他用我最喜欢的娃娃逗我走进他怀里？也或许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她突然来了兴致，喂了我一ko味道并不好的咖啡……虽然我完全喝不惯，难So得生了很久的病。”

“是这样吗？！”小狗开心了起来，“用最喜欢的toy引yo、喂吃了会难So的食物原来都是爱吗？！”

小男孩刚想说些什么，船忽然停了。

靠岸后，小狗还沉浸在自己原来不是被伤害的欢喜中。

小男孩抱起它，往光亮处走去。

小狗摇着尾巴，一脸兴奋：“我下辈子还要做一只小狗！”

小男孩说：“我也是，想当一只小狗。”

少女与被召唤的恶魔

少女遇见了一位恶魔。

恶魔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年纪，黑发黑瞳，嘴角抿起。他左边的翅膀断了半截，黑s的羽毛缓缓下落，在触及地面时又散成尘埃。

察觉少女视线落在他的翅膀，恶魔不言，半边脸隐在昏黄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

老旧台灯突然闪了闪，晃得墙上清瘦的影子摇摇yu坠，恶魔少年问：“有什么吩咐？”

少女呆呆地抱紧怀里的小猪玩偶，不自觉地往掖好被角的被窝里缩了缩：“没、没什么……”

“有，”恶魔笃定，“只有强烈的渴望才能召唤出恶魔。说吧，需要我做些什么？”

被窝外面太冷了，而且恶魔少年的模样又太有ya迫感，少女暂时提不起勇气出去。她把快说出ko的话咽下去，想了想犹豫道：“那你能不能帮我惩罚一下欺负过我的人？”

“我由你召唤而来，自然任你驱使。”恶魔少年问，“要怎么惩罚？”

少女的惩罚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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