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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韵洗了澡换了衣,用力搓了搓脸上身上被墨汁染黑的印子,可洗得脸蛋和胸脯都通红了,墨汁依然留下了浅浅的几点黑印,像r晒留下的斑。
祁韵从小长得好看,自然比平常人更爱俏几分,见这黑印怎么都搓不掉,登时就哭了出来。
“我的脸、我的脸……呜呜呜……”他伤心big哭,“我的脸叫他毁了……呜呜呜……”
朱婆婆已听下人讲了事q的来龙去脉,就在梢间外头说:“少夫人,二少爷定是诓你的,哪有洗不掉的墨汁?再过几r,印子就淡了。”
祁韵的哭声小了,但并不是相信了朱婆婆的话,而是不敢叫外头的人听见自己哭,只把脸埋在臂Wan里流泪。
他在浴桶里待了好久,连re水都叫下人加了好几次,整个身子泡得通红,胸ko那点儿黑印总算是叫他搓洗得几乎看不出了。
但是脸上的黑印祁韵不敢下重手,只能就让它这么留着,等它慢慢地掉。
祁韵在屋里伤心了一下午,捧着铜镜不停地看,到了晚间,刚用完饭,竟有下人过来报信,说big少爷回家了,正往翠微苑来。
祁韵一听,登时喜上眉梢。
可随即,他又慌乱起来。
他脸上刚刚留了几个浅浅的黑印子,这个丑模样叫夫君看见了怎么办?
他急中生智,找了条纱巾蒙住脸,这才起身去门ko迎接。
不一会儿,乔鹤年踏进了翠微苑。
他今r心q似乎不错,看见屋门前等着他的祁韵,脸上蒙着纱巾,并没有说什么不是,只淡淡说了一句:“怎么蒙着半张脸?”
祁韵只能张ko瞎编:“这是云县的打扮。以前云县出过一位美人,但他嫁人后不愿意把自己的脸露给旁人看,只给夫君看,所以rr戴着面纱。”
这话编出来,他自己都不信,说完就想咬自己的舌头。
可是一向聪明的乔鹤年,听完居然没有拆台,点点头,走进了屋里。
10.过夜
祁韵根本搞不懂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只能小心谨慎、低眉顺目地跟着他一起进屋。
翠微苑的主卧房big得很,不仅隔出了前庭、中庭、正间,正间两旁还各带一个次间、一个梢间。正间做成小中堂,次间则是软榻,梢间才摆cuang。
东梢间做得big,是祁韵夜里歇息的地方,西梢间则是暖阁,做了火墙,冬季冷时可以搬过去住。
两人在前庭一块儿吃了晚饭,才去东梢间准备歇息。趁着乔鹤年去一侧耳房梳洗,祁韵赶紧跑进另一边耳房里,又洗了几次脸。
脸上的黑印已经淡了不少,但细看仍能看见。不过夜里烛光昏暗,只要乔鹤年待会儿吹了灯,应当发现不了。
他披着纱衣出去,越过屏风时,乔鹤年已在cuang边坐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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