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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石总用来搪塞熊乐晨的理由还是蛮正常的。他说的是警察走后时间已经晚了，过了探视时间，孩子准备休息，所以不方便安排了。熊乐晨没管这里面的七拐八绕——他也不懂——只是道：“那我在电话里和他说两句？”

石总犹豫了几秒，同意了。但他表示只能讲几分钟电话，孩子j力耗不起，熊乐晨表示没问题；另外电话要功放，他得旁听这个电话，熊乐晨也回应说可以。

于是石总把开着功放的手机拿去给石天铭的时候，熊乐晨也把自己手机摁了功放，放在茶几上。

薛锐拿着两杯水走回来，一杯递给了熊乐晨。然后他自己拿着另一杯，在熊乐晨身边的沙发坐下，喝了一ko。

“……喂？”

石天铭的声音在手机音响传出来：“你好？”

这音质听起来就是石天铭的没错，但语气比面对面的时候温和多了，警惕、暴怒等q绪似乎都不复存在。

“你好。”熊乐晨回道，“我是熊乐晨，请问你是？”

“a？”石天铭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很意外，但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回道，“我是石天铭。”

熊乐晨道：“你也叫‘石天铭’？你没有自己的名字？”

“这……我当然有自己的名字。”石天铭好似笑了一下，随后道，“我叫，‘苏琳儿’。”

“……”熊乐晨忽地沉默了几秒。

他偏头看向身边的薛锐，依旧是面无表q，并且什么都没说。薛锐却仿佛猜中了他想说的话，低声道：“做你想做的事。”

熊乐晨点头，便问了石天铭、不、苏琳儿这个“第二人格”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和名字偏女xin向无关，和别墅火灾案无关，和郊外女尸案也无关。熊乐晨只问了一个看似不ton不痒的问题：“你这个名字，其他人知道吗？”

“当然。”苏琳儿回得自然，“父母、医生、哦、还有今天下午来调查的警察，都知道。我一些朋友也知道，包括……已经死去的那些。”

“哎，你提这个Gan嘛……”

石总在一旁出声提醒，但他的话还没说完，熊乐晨已经拿起手机、挂了电话。

小屋里骤然安静下来。

熊乐晨再次望向薛锐，这回就径直开ko了：“我查过‘人格分裂’的han义，也看过相关视频……

“这个‘苏琳儿’，不是第二人格。”

第十六章——所知即所在

第十六章——所知即所在

正在吃晚饭的张弛接到了熊乐晨的电话。

“你说石天铭身上真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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