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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九惶恐不已,面对云溯的质问,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在军部监察组任职已久,云苒还在位时就担任副组长,跟云溯更是从储君时期就打过jao道,对云溯也算是十分了解了。云溯虽然总是神q冷漠,但绝big多数时候q绪都非常稳定,很少会有震怒的时候。
而眼下,任九看得出来,这位向来从容淡定的陛下,是真的生气了。
任九知道这次自己必然是难逃一罚了,只能尽力将功补过,争取让自己So到的惩罚稍微轻一些。
天不亡他,这几天的内部调查之中,他还真查出了一些东西。
“陛下,我自知罪无可恕,但只要我还在监察组一天,就必然会效忠于陛下。但凡是陛下的命令,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任九垂首,先恭敬地向云溯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云溯向后一倾,倚靠在身后的皮质椅背上,也不看任九,只用食指指Wan轻轻敲打着办公桌的桌面。
“查到什么了,先说说看。”
任九稍微松了ko气。他最后的结局如何,可能就要看在这件事上办得如何了。
“我发现一个时间上的‘巧合’。”任九直接说出结果,“两个擅离职守的夜班警卫,虽然之前也时常会趁值守清闲时离开岗位跑去喝酒,但一般在凌晨的时候就会回来,因为许非总司令有时会很早就来训练场去练Qiang,他们很怕被总司令发现。”
“但从上个月开始,许非出差不在军部,到各地方军区进行季度巡查去了。两人胆big包天地在酒馆里喝到七八点钟,正是从许非离开卡兰的第二天起,而那一天,也是殿下开始暂住q报司休息室的第一天。”任九继续道,“我和监察组的同僚已经审问过两人,主意是其中一个名叫艾禾的人提的,他对另一人声称,自己已经打通了上面的关系,不用担心会被追究责任。”
云溯抬了抬眼:“那个‘关系’是谁,他说了吗?”
“这个……”任九忽然开始tuntun吐吐,半天都没说出来话。
“有这么难以启齿吗?”云溯冷声道,“难道那人权势滔天到你都不敢开ko说?”
“……这倒不是。”任九硬着头皮说,“艾禾说,是褚殿下。”
云溯一愣:“什么?”
若真是艾禾这个说法,便成了褚与昭自作孽,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但云溯知道,褚与昭并不是这样的人,他向来最瞧不上地面军里这些不守纪律还玩忽职守的关系户了。
“查来查去查到褚与昭自己身上,这下还成了鬼打墙了。”云溯觉得可笑,又问任九,“测谎仪用了吗?”
任九道:“用了。”
“我也觉得奇怪,可是艾禾坚持这么说,其中或许有什么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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