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人生如戏,全靠演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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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告诉自己不介意,果然还是笑不出来。”

——稚初

倪亦之搬家那天,稚初躲在家里没敢下楼。她想起小学的时候第一次见他的q景,在心里感叹,这个男孩子真好看a。那时她心里想的就是越喜欢一个人就越捉弄他,没想到真的把他吓傻了。

虽然这些年我总是任xin比较多,爱闹爱折腾,但这个big院里属于我们的回忆这么多,你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稚初用手背揉了揉眼眶,有眼泪流下来。

她从小都是属于不太爱哭的那一类,生命里总有股韧劲儿,就是你越要打ya我,我偏要笑给你看。

可这次她是真的难过了。

事q演变成这样一个结果,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前段时间他还在揉着她的脑袋,骂她是个傻子,现在他连话都不跟她说了。可能这就是缘分,缘分让他们在过去十年里亲密无间,又让他们在高二这个年纪成了彼此生活中的过客。

闻歌抱着她说:“要不咱们再试试吧,你别哭a你,你这样我也忍不住了。”

“不试了。”她没勇气了。

“我不太明白他,他对你那么好。”

“他之前对我那么好是拿我当朋友,现在他不想了,也没什么想不通的。人与人的关系其实很浅薄的,big家走着走着就走散了。”

稚初跟闻歌红着眼眶在卧室的地上坐了一整天。

稚初是个聪明的姑娘,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她听从了父母的安排,开始为自己的前程打算,上培训班,留在学校的r子认真听课,学习成绩慢慢稳定下来。

进入高三之后,时间过得很快。

听闻歌说,文理科重点班被学校寄予很big期望,开始封闭式训练了。这样区别对待,让普通班的学生ya力很big,憋着一股劲要把总分冲上去。闻歌课间也不爱乱跑了,脑门上恨不得顶上“冲刺高考”四个字,没r没夜地刷题。

稚初去北京参加艺考回来,距离高考只有三个月了。

学校在动员big会上,给所有学生准备了成人礼。校长在礼堂拿着话筒说,过了这扇门,你们的j彩人生才算真正开始。

现场很混乱,jao导主任刚开始还想着维持秩序,后来就随big家去了。也许觉得,这是难得的放松时间,想给所有人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

稚初被挤出了自己的班级,她扭头在人群中寻找闻歌,却看到了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倪亦之。她突然有种错觉,也许他就是故意来找自己的。

她实在太久没见到他了,其实跟他联系不算难,他的手机号没变,每天在学校的行动路线也极其简单,稍微留意就能偶遇。但她一点也不想遇到,她心里堵着一ko气,无法释怀。

很快,倪亦之也看到了她,目光闪烁,又迅速收回视线。

他被挤到她身边,距离咫尺,甚至某一瞬间,她的手还碰到了他的手背。

然后,两人又被人群冲散了。

闻歌在人堆里探着身子,终于挤到稚初身边来,抓住她的手。

十八岁成人的big门,她们一起迈过。毕竟她们从穿开裆裤就认识了,一直到现在即使彼此嫌弃也依然相爱。

稚初的心底变得无比柔软。

十年寒窗在考场里的两天时间里画下句点,后来她才知道,其实高考只不过是人生里一座很普通的山峰,但在那个特定的时间里,所有人都恨不得把它当作救命的浮萍。

高考结束那天晚上,稚妈在家里摆了桌酒席,但其实谁也没喝酒,但似乎都醉了。妈妈拍着稚初的肩膀说“辛苦你了孩子”,最后自己忍不住哭了。

那时稚初才知道,原来攀爬高山的并不只有她一个人,还有家人。

高考成绩出来之后,稚初报了北方一所戏剧院校,运气很好,分数线刚好够。

至于倪亦之,他发挥一向稳定,几乎没什么悬念地拿下了禹城的理科状元,好几所一流big学争着抢着要他。十三中更是以他为傲,校园里挂满了祝贺的横幅。

闻歌跟谢宇驰也考得不错,据说谢宇驰准备报厦big,闻歌重s轻友地跟着去了,临了还安we稚初,没事,以后在北京聚嘛。

说得倒容易,一直到稚初毕业,她也没在北京看到过闻歌一次。

最后一次班级聚餐,big家都脱掉难看的校服,换上了自己的便装。一群人挤在一个包间里,花花绿绿的,都分不清楚谁是谁。

不知道哪个男生感叹了句:“我刚发现我们班好看的女生真多,当初应该早早下手的。”

他话音刚落,头被班主任重重敲了一下。

班主任是个嗓门很粗的中年男人,姓王,他警告道:“还想着早恋呢?还好你没苗头,不然我铁定给你掐没了。”

男生me着头埋怨:“老师,这都毕业了,您也不温柔点。”

众人哄笑。

推杯换盏,王老师也被灌醉了。

他站着摇摇晃晃:“说实话你们这一届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是不是每带一届您都这么说?”big家争着问。

王老师斜了底下一眼,顿了顿,又说:“你们也是我最舍不得的一届。”

话题忽然变得很伤感。

“虽然以后big家都各奔前程了,希望你们不要忘了这所学校,不要忘了高中这三年挥洒过的汗水、奋斗与挣扎,你们把最美的时光留在这里了,记得常回家看看。”

底下部分女生泪腺已经崩坏,低声啜泣。

班长突然站起来,朝着那个年过三十的男人big声喊了过去:“不忘师恩!”

紧接着,数十名学生站起来齐喊:“不忘师恩!”

所有人眼里都han着泪花。

王老师也re泪盈眶:“希望你们的人生不留遗憾,朝着梦想奋斗吧,未来属于你们。”

眼泪涌动的时候,稚初脑海里隐约浮现出一个影子。

她不知道老师ko中的遗憾是什么,但她弄丢了一个人。

一个她看得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她泣不成声。

饭局结束,她开门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在走廊门ko见到了倪亦之。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没来得及,被人喊进去喝酒了。

身后有人喊了稚初的名字,她扭头,是蒋鱼。

“听说你也在北京a,以后记得跟我和倪亦之常联系a,big家一个学校的,要相互照顾嘛。”她依旧笑得很甜,纯良无害。

“我们”这两个字像一把利刃,伤人于无形。

稚初点头:“你客气了。”

“其实,你们现在疏远些对他来说是好事,没有哪个女生喜欢自己的男朋友有个从小长big的青梅,总有点暧昧不清a。”

稚初听着眉s一冷。

她想了想:“请你不要把自卑归咎在别人身上,如果你认为是你的东西那就守好,不是你的你攥在手里也没用。我跟倪亦之之间如何,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自始至终只是我们两个人的选择。没有谁会把空气当作一段关系决裂的理由。”

蒋鱼的神q有些僵凝:“你这样说话有点过分了。”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跑过来试探我?这事我会告诉倪亦之的,你以为我会像傻子一样忍在心里吗,我还偏不。”

“你……”蒋鱼气得浑身发抖,但又害怕稚初真的跟倪亦之告状,最后恨恨地转身离开。

蒋鱼回包间的时候,倪亦之抱着手臂将她堵在门ko。

他问:“你跟她说什么了?”

“没什么。”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整理下我们之间的关系,高中毕业契约关系结束吧。”

蒋鱼怔愣,颤着声音开ko:“契约?”

“en。”他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她。

“凭什么?”她心有不甘。

倪亦之话音依旧寒凉:“这jao易是你提的,现在作废了。”

“可是,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她慢慢靠近他,企图在他眼底找出一丝玩笑意味,“我喜欢你a。”

倪亦之冷眼转向别处:“那是你的事q。”

“这三年的相处,你对我一点喜欢都没有?她又哪一点比得上我?”

倪亦之扫过她的脸,淡淡道:“你没她好看。”

自取其辱。跟他每说一句话,得到的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还是谢谢你了。”他客气得像对待一个帮他一把的路人。

蒋鱼再也忍不住,蹲下身ton哭起来。

“在她那里,你跟我一样,也不过是个输家。”她只能用刺j他来掩饰自己心里的难过。

“我喜欢她不会因为她喜欢我,或者不喜欢我而改变。而只是那个人就是她,活在我所有为未来的努力中,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

蒋鱼泪眼婆娑:“你会后悔的。”

“如果你觉得这样心里好So点,就这样想吧。”

他留下一句话匆匆离开。

他从来没有向别人坦露过对稚初的喜欢,因为把这样的心意分享给不懂的人,感觉像是亵渎。

想她,想见她。

她在成人礼上疏离的那一眼,像刀剜在他的心上。一想到,也许他可能消失在她之后的人生里,就如同死过一次。

手机里却传来info,联系的最后一条短信还停留在一年前。

“倪亦之,我们绝jao吧。”

他停下脚步,喘息着看完这句话,随后点了删除键。

不可能。

谁准的,他不许。

倪亦之到家属big院的时候,稚初躺在广场的长椅上啃一个big鸭梨。

big榕树下吹来的夜风平添了几丝凉意。

她换了条白s的连衣裙,在夜s中格外显眼。

倪亦之俯下身去看她。

她迅速坐起身,整理好上衣,没去看男生的脸,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椅子上还有她刚刚躺过的温度,他问:“你说那句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她闪烁其词,继续啃没吃完的梨。

倪亦之静静看着她。

漆黑的夜里,他的听力变得十分敏感。

清脆而饱满的梨ro在牙齿的咀嚼下,汁水经过ko腔滑进喉咙。

她的眼睛里充满波光,dang漾在他的心间。

倪亦之极力克制,却再也忍不了,伸手将她按倒。她一声轻呼,气息喷在他的脸上,他眼睛都没眨一下,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收回去。”他的手用力按在她的肩膀上。

稚初闻到了他的酒气。

喝醉的他变得固执而强硬,又像个失了toy的孩子。

跟酒鬼能说清楚什么,她别过头。

倪亦之又重新将她的脸掰回来。

“收回去。”他又重复了一次。

“倪亦之你成熟点,天下没有不散的……”稚初还没说完,他欺身下来,封住她的cun。

他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味道,霸道地箍住她的身子。

王八蛋,s魔,喝醉了就能随便欺负人吗?我的初wenga!

稚初在挣扎中,嘴cun被咬出了血。倪亦之是故意的,他见不得她的没心没肺,他对她好时她接So得理所应当,现在得到了好处就一走了之。

她是他的。

如果她不愿意,他坑蒙拐骗都要将她得到。

稚初实在没有力气了,她沉溺在他的亲weng里。而他的动作也由起初的强硬变得温柔。凭良心说,他的技术还不赖,男生好像在这种事上永远无师自通。

这个weng,很漫长。

漫长到稚初想起他们之间的过去,她成长路上的每一步都有他的印记。

而她心里清楚,从这一刻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改变了。

也许更早以前,早到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他开始。

倪亦之双眼深q无比,他松开她。她一把将他推开,脚狠狠地朝他小腿肚子上踢过去。

“我不提了好不好。”他拽住她的手,“我不喜欢你了。”他说话很轻,轻到稚初都没听清他的话。

她来气了,甩开他的手。他劲儿太big,她挣脱不开,每使一次劲儿她就骂一个字,合起来就是:“神经病。”

倪亦之脸s有点不好了,凝视她片刻,突然松开了手,站起来走了。

浑蛋倪亦之。稚初在心里将他里里外外骂了个遍。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So到刺j了,从那天起,他真的没有再联系过她。

稚初回老家待了一整个暑假,无聊的时候她来回地翻手机,翻之前的聊天记录,每看一次就骂倪亦之一次。

这个不会哄人的冷面怪物,活该单身一辈子。

骂累了,她就跟着爷爷去果园摘橙子,她专挑又苦又涩的摘,完了寄了一big筐给倪亦之,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总之是没有音信。

时间就这样到了big学开学,为了表达独立自主的决心,稚初说服爸妈让自己一个人驮着行李去上学。谁知稚家爸妈比自己还高兴,兴许觉得终于送走一座瘟神,前半个月已经在就将稚初卧室搁出一半出来做书房还是衣帽间做强烈的商讨。稚初被父母隔离在外,在失去自己卧室的同时也失去了言论自由,直接被告诉申诉无效。

她努努嘴,随他们去了。只是在离开家的前一天,稚家爸妈趁着她熟睡突然推开她房间的门。

她感觉到有人在抚me她的脸,定格在她身上的视线一定是柔和的。

“刚生出来的时候她就那么big点,现在成big姑娘了。”

“我舍不得孩子走。”

……

稚初突然翻了个身,闭着眼睛眼泪流了出来。但即将到来的big学生活让她立马乐观起来,最起码不用被老师骂。

第二天,稚初起了一big早,坐上了去北京的Airplane。本来妈妈说跟倪亦之一起做个伴最好,但打电话过去问,他已经提前去报到了。

第一次独行她j动又兴奋,安检之后,拿着外T和随身的小包就直接走了。在登机ko外面听歌听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行李箱没拿。最后下了Airplane,到了学校才发现,行李丢在机场,只好打电话给爸妈。

稚妈倒没有骂她,只说,行李我会给你寄过来,你在校门ko等一下,有人会去帮你。

稚初等a等,她想着家里在北京没什么亲戚,不会是……然后她一抬头,倪亦之出现在人群中。

她别过头不敢看他,谁知倪亦之抱着手臂,盯了她一会儿,嗤笑道:“你躲什么躲,丢三落四还怕别人知道a。”

“走了。”他长腿迈出去,稚初小跑几步才跟上他。

她嘀咕了半天,他的学校离这边实在太远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了,难不成他一直等在这里。

稚初瞥他一眼。

阳光下,他身姿颀长。

他带着她去jao务处报到,又安排好宿舍事宜,俨然一副big家长的模样。

天气re得整个人都是蒙的,她去超市拿了两瓶水,在树荫下等去给她取军训服的倪亦之。一小撮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稚初的鼻子上,灼得厉害,她揉了揉鼻子,再一抬头,对面树荫下支了个小棚子,里面坐着穿着志愿服的男男女女。

倪亦之从那边路过的时候被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叫住,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女生脸上莫名泛起红晕,随后掏出手机递给倪亦之。

倪亦之居然没拒绝,他低头按着键盘,然后将手机还给女生。

稚初目光暗淡。

倪亦之迈着长腿过来了,他今天穿着件淡蓝s的衬衫,举手投足透露着不符年纪的成熟魅力。

“吃饭去吧。”他走近。

稚初没动,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要吃人a。”他盯着她的时候,竟然也能生出一股撩拨的味道来。

稚初烦了,要走。

倪亦之瞄了眼,冷下调子:“你打哪儿来的气?”

稚初没忍住:“你属狗的吧,到处go搭。”

倪亦之的脸有点臭。

她继续吐槽:“还是那种对每一个女生都摇尾巴的烂狗。”

“你是嫌我对你太好了?”他冷眼盯着她。

稚初继续呛:“不乐意你可以不来。”

倪亦之将取回来的军训服塞到她手上,转身骑了辆自行ce。稚初气不过在轮胎上踢了两脚,倪亦之头也不回,扶着ce头骑ce离开。稚初在原地站了会儿,准备走了。

谁知刚骑ce离开的倪亦之突然掉头回来,在她面前停下。

倪亦之气冲冲地下ce,突然向她冲过来,她措手不及,被他一把抱起,拔脚就走。

稚初没想到他去而复返,手一直捶打他,最后累了,随他去了。

空气中有香樟树的香味。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竟zhi生几分甜意来。

他带她去学校外面的小餐馆吃饭,点的是两年前来北京时吃过的几样小菜,炸酱面他没怎么动筷子,见稚初吃得急,将自己的那份推给她。

这几年她的饭量倒从来没减过,脾气也是。

“我钱包也在行李箱里,我妈说让我先在你那儿拿钱。”稚初嚼着面条说话hanhan糊糊。

她嘴边上沾了东西,倪亦之想帮她拿下来,但克制住了。

“你到底给不给钱a。”稚初将碗重重掼在桌面上,瞪着他。

倪亦之冷眼看她:“你这是跟救命恩人说话的态度?”

稚初cou了cou嘴角,突然换了副笑脸,双手捧着伸向他:“倪big帅哥,能借点钱给小的应急吗?”

“多少?”倪亦之拿出钱包。

稚初松了ko气:“给我三百吧。”

倪亦之在钱包里拿钱,起先准备把里面所有的现金都拿出来给她,思索一会儿改变主意,cou出一张一百的,放到她手心。

“你喂猫呢。你知不知道帝都的消费水平多高,而且我还没来得及办饭卡。”

倪亦之悠悠地说道:“这是一天的量,用完了打电话给我。”

“你不嫌麻烦a?”

“不嫌。”

“倪亦之,算你狠。”

她将现金揣到ko袋里。

倪亦之站起来之前,像抚me小狗一样地meme她的头,面无表q地说:“好好表现,我会赏钱给你的。”

稚初面上带笑,暗下却握紧拳头。

稚初回宿舍的时候,扎鱼骨辫的新室友立马围过来,一脸八卦:“欸,同学,先送你到宿舍来的男生是学长吗?你咋认识的?”

稚初还没回答,室友突然感叹:“我怎么就没这么好命呢,接待我的学长那张脸简直是月球表面,我一抬头跟他说话就瘆得慌,真想给他送一盒面膜。”

稚初笑了:“那个送我的人不是这个学校的,是我朋友。”她顿了顿,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不过,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稚初在“女朋友”三个字上用了强调语气,室友表q略失望。

两人陆续jao谈了会儿,有学生会过来查寝,稚初又看见了白天跟倪亦之搭讪的漂亮女生,她的眼尾有颗痣,穿着一条粉s百褶裙。

漂亮女生抱着记录本转了一圈,目光定格在稚初身上,她想起了什么,指着稚初说:“是你a。”

稚初莫名其妙。

漂亮女生挠了挠头:“跟你一起的那个男生说你也是戏剧文学院的,让我帮着照顾下你。我叫窦莀,就住你隔壁的宿舍,现在念big二啦。”

她凑近稚初,一脸坏笑:“话说,那个男生看着冷冰冰,没想到是个暖男a。你眼光不错a。”

“那你是没看到他怼人的时候,能让人立马想找个地don钻进去。”稚初笑着说。话说完,她才突然发现,对于别人理解的她跟倪亦之的暧昧关系,她竟然没有反驳。

她从来都不敢正视跟倪亦之之间的特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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