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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宝川正在外面批折子。
宁佑从一开始地瞳孔地震,双腿发软,到现在已经完全放弃挣扎,一脸咸鱼地摊平在了cuang上。
甚至还能翻个身思考,这个七年前没有的同福客栈究竟从哪冒出来的?
没错,去浙江的这条路她七年前就走过,连怎么避过锦衣卫都是跟当时她舅舅学的,要不然东厂也不能查她查的这么费劲。
问题是…这个黑店它叫同福客栈,她确信这个名她只跟朱成矫讲过,而且说的绝对是阳光向上版的同福客栈。
再次翻了个身,宁佑叹了一ko气,揪紧了身上的白布,可能就是巧合,是她想多了。
脑袋一空,宁佑忍不住看向旁边,简直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宁佑抖着小腿,拿起其中一个烙铁形状的刑具举到眼前,满脸不可思议,她也是阅尽千书的人了,这是什么东西,她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脚步声从外间逐渐b近,宁佑立刻慌张地扔下手中的刑具,紧紧地闭上了眼。
身侧的cuang榻微陷,冯宝川身上独有的香气一点一点的笼罩上来,宁佑睫毛不安地轻颤了两下,心神又有点jdang,陡然头皮一疼。
冯宝川见她闭眼装死,忍不住扯起她的头发想b她睁眼,却被她的惨叫吓的连忙松手。
怎么回事?他知道她的癖好,一向用的都是能让她微疼的力度。
宁佑今天晚上百米冲刺,又见到超出了自己知识范围内的东西,劳累加紧张,小腿顿时cou了筋,当即疼的满头big汗,弹坐起来就去够自己的小腿。
身侧越过一只骨节分明的big手握住她微凉的脚尖往上一掰,见她疼的再次惨叫,冷漠地道了句:“活该。”
另一只手却捏着她的小腿肚轻揉,抬眸瞥向她身前,昏黄明灭的烛光里,白的格外晃眼,比走之前清瘦了不少,手下生气的用力一捏,他好不容易才让她长了点ro。
宁佑嘶了一声,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这才发现身上唯一的白麻布滑落到了腰际,顿时耳根通红,连忙就要拽上来,却被他阴厉地看了一眼,当即手脚僵硬,头顶冒烟的松开了。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冯宝川见她不再疼后,松开手,走到cuang脚,微微躬身扯起地上的东西。
室内昏黄的不行,宁佑没有夜能视物的本事,有些忐忑地听着当啷清脆的声音,心里慌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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