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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珀摇头猛了，磕到墙don边缘，ton得龇牙咧嘴：

「嘶……芯片在big脑深处，你把脑浆子挖出来，都不见得能找到。

「她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再放入一个芯片，摁入皮肤，也不会留下伤ko。这样我们原本的记忆就多出一个备份，类似章鱼拥有两个记忆系统。

「但疗Yang院的工作人员早就考虑到这些，所以在记忆chao作前，他们会扫描我们体内芯片数量。每个芯片都编入了唯一对象 ID，超过一个，系统扫描会报错，提示『不能同时对两个对象进行chao作』，这样就会暴露。

「所以龚落提出使用报废芯片作为Gan扰芯片，它们报废时被删除了对象 ID 码，没有被识别的能力，却保留存储功能，系统就不会报错。

「但这些只是猜想，本来嘛，废弃芯片早就销毁了，怎么能让我们拿到？看升学宴中龚落的样子，估计也忘了。」

秦珀不以为意，我却放在了心上，想问谢医生，可他一直没来看我，我只好申请了一些英语材料，努力学英语，想通过四六级，增加我的综合评分。

但我真不是学习的料，很快就又困又烦，不自觉拿过桌上的画本，特意跳过扉页。

第三张画：还是踮起脚尖的女孩，但她在跳芭蕾舞。

第四张画：女孩踮起脚尖，正透过墙上的一个小孔在看着什么，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诡异笑意。

之后就没了。

晚上灌完营YangYe，我差点吐了，休Yang片刻，刚要学英语，敲门声响起，我开心地喊：「请进！」

谢医生来了，让我准备下，明晚就把我送走。

11

我求他把刚来三年的秦珀也送出去，谢医生明显愣了下，好在最后点头，但让我做他的模特，他说画本里只有四幅画，总觉得还没结束。

当我闭上眼睛，自愿戴上遮眼的纱布条时，已经做好献出自己一切的准备。

连父母对子女都不是不求回报的爱，我对谢医生又奢求什么呢？

绷紧的身体，却迟迟没人靠近。

隐约听到一些开柜子放东西的动静，紧接着就是沙沙的画笔声，提心吊胆了一会儿，才确信谢医生真的是在画画。

我赧然，约莫半个小时后，纱布被摘下，他指甲修得短短的，微微鼓出的指尖，若有若无划过我后颈j肤，我的心，跟小鸟落到柔枝上，不堪重负地，颤了下。

他的画，与前四幅比，女孩也是踮脚，却只有big体轮廓，一点都不j细，谢医生笑着说：「我全神贯注画奥特曼了。」

我哭笑不得，哪有什么奥特曼，女孩悬起的脚后跟下，只有三个字母。

「ATM，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取款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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