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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指着我贴身的丫环说:「怎么,她们就不好吗?谁不知我赵家及附近富户皆对下人宽厚。你既不想你弟妹被卖big可以卖屋卖田,或是将自己卖了,何必来纠缠于我。莫不知,男女有别吗?」
「好,我去你们赵家做工,这样还不行吗?你先将这薪资发我可好?」
顾诚此时,面容已经极度扭曲了。
可我用手帕按了一下额头,那里已经染上了一点儿猩红。
「a,你这个顾秀才是怎么回事儿。让人家赵小姐去先将伤ko处理了a,没看到细皮nengro的小姑娘都流血了吗?」
一个好心的婶子终于开了ko。
顾诚这才黑着脸让路,拱手说:「是顾某唐突了,赵小姐请。」
而我走过他时冷声说:「赵家雇用下人也注重人品的,顾秀才另谋他路吧。」
虽然我是个女子,但家族的生意还是能说得进话的。
顾诚没讲话,可是我瞧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我一点也不怕。
要知道这读书可是最烧钱的事儿,若没了我这个后盾,他想考上探花当真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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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馆先把头包扎好了,伤得还是挺严重的。
刚站起来yu走,见一人捂着胸ko被扶了进来。
这人相貌也称得上俊美,只是太过瘦弱瞧着似个病美人一般。
可是我却全身一颤,竟然是他,顾诚同科状元郎乔云山。
在我在军营被折磨得将死之时他出现了,说已替我家平反。
还说来得晚了,要接我回父母身边。
当时我问他为何要这般做,他说为了答谢我家当年施粥之恩。
前两年城里发了big饥荒,他与母亲逃到这里来饿得快要没了命。
正好我与爹在庙前施粥,一连三天让他们娘俩撑了过来。
自此,便将我家视为恩人。
想我家用心供Yang出来的白眼狼坑我全家,但还有人为了几碗粥念了我们一世的恩。
这人与人,真的非常不同a。
他见到我,挣扎着施礼:「赵小姐好。」
然后便退至一边,似乎等着我过去才敢直起身形。
我伸手虚扶了他一把,回礼说:「乔先生安好,您这是病了?」
一边的书生叹气说:「乔兄这是累的,他整r熬夜抄书为母亲治病,故才会……」
「莫说了。」
乔云山连忙打断了朋友的话,仍然躬身低首。
「怎可如此不爱惜身体呢?这样吧,你这次的医y费与伯母的医y费都由赵家来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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