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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记忆,停留在了灾难发生的前一刻。
那一天,邢遮尽挣脱了他的手,回到裕王府,把自己关在府中,再没有和宋庭誉见过面。
后来,就到了冬猎。
宋庭誉的身体恢复了差不多,脑中却还是混沌。赴猎以后,乱成麻的脑海里,便只剩下了狩猎这一项事物。
邢遮尽被迫一夜成长,至亲至爱的双重打击让他无法保持冷静,每每看见宋庭誉,那r的q形都会浮现在眼前。
因而即便是冬猎,他也只敢保持距离,远远地跟在对方的身后。
当r虐杀母亲的凶手在凶案发生后便再无踪迹,邢遮尽本以为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再出现,然而当山鬼花钱的声音从背后传开时,他的脑子还是像爆炸一样地轰响起来。
同样的人,同样的声响。
上一次在巷尾,这一次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冬猎所。
山鬼铜钱响,见血封喉。
邢遮尽疯了似的想去拉宋庭誉,对方却好像失了神志,追着雪狐不断地奔跑,后来就是熟悉的桥段:误会、坠崖、决绝……
邢遮尽在推下宋庭誉之前,眼尖地看见了峭壁上的崖柏,如此的距离,宋庭誉掉下去会So伤,却不会死。
而倘若不推,身后便是数位训练有素的刺客,拿着掺毒的利刃展开杀戮。
“跟在殿下前头的那位小公子呢?”
崖头,邢遮尽颤抖着手,望着坠落的宋庭誉,马蹄声在下一刻停歇,来人把玩着山鬼花钱,戏谑问道。
邢遮尽胸膛剧烈起伏,转身就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为首的是一名男人,身姿高拔,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深邃而阴狠,又细微露出一点轻挑。
当r拿着刀,最后离开邢遮尽母妃的人,与眼前的身影重合。
邢遮尽的眼底露出滔天的恨意,声音沙哑而阴鸷。
“你还敢过来……”
为首男人似乎被他这话逗笑了,摇了摇刀柄,饶有兴致地听铜钱相zuang的声音。
“我?”他指了指自己:“为什么不敢?”
邢遮尽宛如一匹刚从深渊里爬出的恶狼,往r温q的桃花眼,只余凶残和杀戮。
男人却毫不畏惧,反而向前几步,有些懊恼地探了探头:“上次不留神,让小猫跑了,原以为今天能够把它了结,如今看来——他好像被人藏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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