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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都没有再见过他。”

“en。”

路川又继续他的回忆，“不过到毕业我跟他也没有什么jao集，而且听说他有喜欢的人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毕业后我也没打听到他的消息，就一直没见过他了，直到嫁给你。”

“他高中毕业就入伍了，入伍两年回来才上的big学。”傅臣补充说。

路川立马就坐了起来，“a！原来是这样。”

傅臣听完对方的回忆，并没有什么q绪波澜，他掏出了一张纸巾包住了那根烟头，然后揣进了衣兜里。

“我说完了，到你了。”路川提醒对方说。

傅臣还想再cou一支烟，却路川阻止了，“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从头说a。”路川将对方的烟和打火机抢过来，“不想说的地方不说不就成了。”

两手空空的傅臣感觉有些不自然，于是揪起一根枯草梗玩弄起来，“我有跟你说过，我上big学之前，我们一家是住在H市那边的祖宅吧。”

“en，说过，怎么了。”

“祖宅是传统的那种四合院，跟你上次跟我去的舅舅家那种差不多，然后我们家和隔壁邻居家有一个互通的小门，过年过节经常一起吃饭re闹什么的。”

“然后邻居家有一个女儿，应该和你是同年，她很喜欢找我和时宵一起写作业，我们管她叫阿雅，她母亲因为生她难产而死了，她生下来就不会说话，是个哑巴。”

“后来我们一家搬走了，时宵参军后那年的第一个cun节，我们一家回祖宅过年，邻居一家也还住在那里，阿雅也已经上big学了。”

“于是许久未见的两家人一起吃了年夜饭，我爷爷和阿雅的爷爷jaoq不错，big家都喝了很多酒，但是我吃完饭后就早早离场了。”

“差不多到零点的时候，屋子外头到处响起了鞭P声和烟花声，我爸让我去阿雅家叫还在喝酒的爷爷回来点P。”

说到这，傅臣的呼吸明显变重了。

“后来呢？”路川焦急问。

傅臣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脸，深吸了一ko气后，继续说：

“后来我通过那扇小门进入阿雅家的院子，路过一间厢房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哭噎声，但我又不敢贸然打探，等我去把喝高的爷爷叫回家后，又折回去一探究竟时。”

傅臣停止的背忽然垮下去，“我从窗缝里，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路川迫切不已。

“阿雅被Q犯了，Q犯者是……她亲爷爷。”

路川嘴巴张开了却又发不出任何声响，两人相继许久的沉默后，路川将一支烟送到傅臣嘴边。

打火机那“叮”的一声，是沉默最后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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