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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划着屏幕,点点头:“可以,我试试。”
于是,两人盘腿面对面坐着,路川给对方举着手机,傅臣看了谱子后,酝酿了一下,便开始了对手里风琴的弹奏。
傅臣一手灵活的按着琴键,一手适时的拉着一旁的风箱,他拉出一段连续的前奏后,稍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又从第一个音开始重新弹奏。
手风琴的音s悠扬,古典感很强烈,但是《ton痒一并》这首歌的意境并不是很欢快,用手风琴弹出来的效果明显变得更加消沉了,如果不看歌词内容,仿佛像是换了一首曲。
但到副歌部分时,曲子又意外的回到了原曲曲调,路川立马就听出来弹到了“ton和痒同时来临时,你是先挠痒,还是心疼我”这部分。
明亮静谧的房间被连绵不断的乐声填满,阳光透过树影映s在窗台下地板上的一地清亮都显得黯淡无光。
路川这时发现傅臣说得没错,当人在演奏风琴时,观众的注意力确实会更倾向于放在琴键和拉风箱上。
傅臣弹的很认真,他时不时会抬头看谱,表q很是严谨,但又有几分享So。
路川注视着对方,他愈发觉得傅臣是一个很好的人。
副歌部分过后没一会儿,谱就断了,傅臣的动作也随之慢停了下来。
两人都没有马上说话,傅臣轻抚着他的琴,也同样注视着对方。
十几秒钟的彼此注视后,路川忽然轻哼唱道:“你用眼睛掠夺了我,然后再目送我。”
傅臣放下手里的风琴,忽然站起来到书柜前翻了起来,他从两本字典后边翻到了一个正正方方的铁皮盒后,又坐回了路川对面。
“这是什么?”路川问。
傅臣打开那铁皮盒,将上面的几张照片取出来后,拿出了一块白纱似的东西。
他将白纱展开,一一推平那些褶皱后才说:“我母亲结婚时戴的头纱。”
路川也伸手me了me上面的花纹和碎钻,“好漂亮。”
傅臣将温柔的目光从手里的头纱转移到对方脸上,他表q有些期待,问道:“我能给你戴上吗。”
路川瞳孔缩了一下,很是意外的点了点头,“可以。”
“你不介意是……遗物吗。”傅臣为难问。
路川摇了摇头,笑容和煦道:“妈妈一直活在你心里,怎么算遗物呢。”
傅臣怅然失笑,“也是。”
于是路川微微将头探过来一点,傅臣张开头纱小心翼翼的盖在了路川头上。
头纱四个角还挂着四朵纱cou的小花,路川觉得很特别,隔着一层纱再看世界,仿佛自己已经是置身盒中的宝物了。
“这是什么鸟?”路川注意到头纱四周还go着几只鸟似的图案。
傅臣眼睛都没眨一下,有些失神道:“这是鸿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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