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他们家很没必要的旋梯,此刻他哥不是完全背对着他,他能看到他哥的侧脸。瞬间暴起的青筋,滑动的喉结,顷刻间咬紧的牙关。
没表q的侧脸慢慢扭头过来,目光冷静语气平稳,但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说什么?”
暴风雨前的平静。
宋齐不确定自己重复一次会有什么下场,但是生气的他哥比撂下缰绳退出游戏的他哥让人高兴得多。
凭什么宋岸说不行就不行,宋岸说恶心就恶心,宋岸不想玩了就立刻结束?不可能。
这么多年的争斗,不可能就这么结束。
所以宋齐笑得很开心,靠在浮雕栏杆尽头,手肘倚在扶手斜面上,所以锁骨和肩膀都有慵懒的形状,就连微微偏斜的头都格外浪dang。
这一刻宋齐完全是个游戏花丛的花花公子,只不过调戏的人是他一向敬重的big哥。
“哥,上男人suang不suang?”宋齐ko齿清晰,语气挑衅,big逆不道。
片刻宁静之后,一道疾风扑面下来,不紧不慢上楼的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出现在面前抓着ko出狂言的人后脑勺的头发上楼,开门摔门一气呵成,反剪宋齐手臂取下墙上鞭子的动作更是如此,他们来到了宋齐专属的j闭室。墙上全是宋齐这些年来不屈强权宁死不直见过不止一次的老朋友们。
皮鞭两头折在手里就是一个绳T,很轻易从宋齐头上T进去勒着宋齐的脖子,呼吸骤然减弱,宋岸一手制住宋齐手腕,一手控制绳T,ya在后脊的膝盖迫使他彻底成为一条So制于人的蠢狗。
“你皮痒了是吗?”绳T紧了紧,宋岸冷声。
宋齐的声音已经有点吃力了,但还是高兴,他带着几分故作不解:“就是问问,关心你a,哥,你怎么忽然生气了?”
不知死活。
过了很久,也可能不太久,背上的力道变轻了。某个瞬间,宋齐回忆起他跟他哥连在一起时候的感觉。
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忆,他浑身起了j皮,好在穿着衣服没人能发现这个瞬间的应j反应。
鞭子松开,他忽然被翻了个面,勒着气管的东西从鞭子变成了手肘,终于看到宋岸带着怒气的面孔。
很吓人,眼睛都在冒火,袖ko落下来了,因为剧烈打斗,衣服也顾不上体面扯出半截在腰带外,很让人高兴。
宋齐还是呲着白牙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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