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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挽了个剑花，然后笑得灿烂：“那你就来试试看，我让不让你死。”

08

然后这一晚我和司长明打得难舍难分，到天亮的时候都没有分出胜负。

而当我醒来意识到自己只是个运动废柴的时候，还略感可惜。

梦里的程心，完全就是我入宅的初心，我中二时期最喜欢的二次元角s共有的样子：随xin、自由、自信、强big，整个人会发光。

我真的很想成为这样的人，只是生活它Yang废了我。

试问，谁又会不喜欢躺平当咸鱼呢？

不过这一次，我已经对这个“梦”产生了一些怀疑。

或许那天被司长明和张北川绑架爬华山不是个意外。

于是我沉思片刻，终于决定做个big胆的实验。

今晚，我要抱着无忆咀星刀睡！

司长明说张北川碰不了这刀，或许，与刀的接触，也会是揭开谜题的关键。

无忆刀触手冰凉，我抱着它，几乎是顷刻之间就进入了睡眠。

这一次，我清楚地意识到我是在做梦。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我知道我并不是梦里这个程心，但我却有着和她一样的行为模式和语言习惯。

“平局。”

华山石碑前，我和司长明一个收剑一个收刀，相对而立。

气氛忽然很紧绷。

“还死吗？”我咧嘴一笑，打破了沉默。

司长明第一次展露了笑颜：“不了。有目标了。”

他笑起来实在是好看，我看呆了，感觉到了怪异的羞赫：“什、什么目标？”

“如你所说，打败你。”

……死直男，真讨厌。

我“哼”了一下：“就你，下辈子吧！”

下辈子……吧？

我看着我和司长明的站位，忽然就想起了那张合照。

以及张北川支支吾吾的那句：“你就没想起啥吗？”

我想起来了。

上辈子，司长明真的没有打败我。

因为几个月后他就死在了华山脚下。

似乎是我的意识在抗拒这段回忆， 我从梦中惊醒了。

睡得早，这才刚过十二点。

然而手机上有14个未接来电。从20分钟前陆续开始，一个来自司长明，十个来自张北川，还有三个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地点显示晋市，司长明剧组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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